当天夜里,苏连城像是服侍老太太一样服侍着姚青芜躺下后,也躺了下来。
“睡书房去!”姚青芜推攘着苏连城道。
苏连城哪里肯,抱着姚青芜软软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口都不愿意起来。
“我生气了,你知道的,孕妇不能生气。”姚青芜故意沉了沉嗓子道。
苏连城还是怕姚青芜生气的,抬起头来,哄道:“阿芜,我在这里好守着你,万一你摔到传下去了怎么办?万一你晚上想喝水,不想起床什么吧?乖,睡觉。优质睡眠对宝宝的发育好。”
“可是你在这里我睡不着。”姚青芜眨巴着眼睛无辜的说道。然后伸手在苏连城的身上摸了一把,媚眼如丝,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等待着苏连城的采撷。
苏连城气息一热,眸光灼灼的盯着姚青芜,连带着身体也有了反应。
凤眸里精光一闪,姚青芜凑近轻轻的吻住苏连城的薄唇。
苏连城立刻将姚青芜抱住,反被动为主动,深深的吮着姚青芜香甜的唇瓣。
娇媚的喘息声从姚青芜口中溢出。
苏连城一听一双眼变得通红,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姚青芜身上游走。
姚青芜含住苏连城的唇瓣狠狠一咬。
苏连城吃痛放开了姚青芜。
姚青芜顺势推开了苏连城,苏连城反手抓住她的手,又要贴近。
“我现在有宝宝了,才两个月。”
苏连城动作一顿,立刻明白了姚青芜的意思。媳妇儿就是故意点火的,因为笃定他现在不敢动她,可是他这样憋着也难受了,但是要他自己解决,那还不如憋着。
然而他有媳妇儿为什么还要憋着。
“阿芜……帮我。”苏连城握住姚青芜的手,往下面移动。
“我累了,优质睡眠有助于宝宝的发育。”姚青芜残忍的抽回手,翻了个身背对着苏连城,得意的闭上眼。
苏连城被欲火折磨着,看着水嫩嫩的媳妇儿都不能动手,只能憋屈的起身,去找冷水来安慰自己了。
谁叫媳妇儿怀了宝宝,谁叫他惹媳妇儿生气了,要是没有,说不定还能得到五指姑娘的安抚,苏连城一阵懊恼。
*
m国,三国海域。
轮船到了下一个海港后,孙思齐便和萧云下了船。
港口有人接他们,后来两人有回了的弗罗里达。待在船上也不会有消息,孙思齐索性就跟着萧午一同调查洛风行踪了。
尔后,萧午接到小k要到m过来的消息,下午两人一同去机场接小k。
海上,终结岛。
楚涵灵被洛风带下飞机后便被带入了第二号实验室直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恢复得很不错。”谭小小身上依旧套着一件白大褂,看着手上的数据道。“准备给小姐进行第二疗程。”
“确定?”洛风问道。
谭小小两眼一横,“当说行就行。”
洛风这完全是质疑谭小小的研究,而谭小小最受不了别人质疑她。
“好,我给联系。”洛风拿起电话准备联系玲珑。
“不用了,玲珑姐已经把小姐带过来。”说完,谭小小已经取了手套,往外便走。
“喂,小小,她怎么处理?”罗疯子指着试验床上的楚涵灵道。
谭小小眉头一蹙,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洛风一眼:“她已经起了她的作用,用完了,自然扔了呗。”
“额——”洛风额头直掉黑线,扔了呗,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东西,扔了呗,这女人说得好真实轻松,是不是除了她自己,其他的人在她眼里都是像那些什么硫酸钙一样的实验物品。
洛风想想就觉得浑身发寒,跟这样一个研究狂魔在一起,他也是勇敢。将楚涵灵抱起来,离开第二实验室,怎么说这个女人也算是小姐的朋友,还是不能扔了。
当初洛风也是一时兴起才带着楚涵灵来的终结岛,那时谭小小的刺激点疗法已经接近成功了,只是在一些动物身上做过实验,需要一个人。她就洛风给她带一个女的过去,正好给楚涵灵给撞上了,于是楚涵灵便成了谭小小的试验品。
刺激电疗法,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疗法,用电压对人体进行作用,刺激大脑内极其细小的终端细胞,从而控制人的脑电波。谭小小一直致力于失忆症的研究,已经将致使失忆症的病因弄了个透彻,她发现致使失忆症的原因是人脑内的神经终端记忆细胞的恶性变化,这种变化致使纪录在神经终端记忆细胞的记忆被终点边缘化,电脑读取记忆时,脑袋难以到达,所以不能人信号。
同时谭小小还发现给人脑加一定的电压刺激,能够改善神经终端记忆细胞的形状的恶性变化。但是这个电压的控制却极为困难,细胞是很脆弱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杀死细胞,更何况大脑的细胞一生只存在一次。
因此,谭小小为了控制这个电压的改变,研究了许多年。
其实这其间她不是只用楚涵灵试验过,曾经洛风送过一批死囚来过这里。
从感慨是有死囚之直接被电死,到后来神经错乱,到后来谭小小成功的创出这个方法,并且倒行逆施,故意将楚涵灵关于孙思齐和洛风的记忆抹去,再实验她的电击疗法。
这一个过程,付诸了太多的心血。
谭小小很久没有出实验室了,她的脸色常年都呈现着一种病态的白。她性格孤劈,但不是什么不说话的闷葫芦。她反而愿意说话,喜欢很不客气的批评别人,这大概是源于她是一名科研工作者在,作为一名医生,她是不合格的,死在她手上的死囚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不过她不在乎,能让她搞科研比做什么都令她开心。
这个终结岛是查尔斯家族的秘密研究所,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几年了。
今年她已经三十岁,对于普通家庭里说,三十岁的女儿应该嫁人,相夫教子。
她已经成了大龄剩女,每次,洛风来都忍不住嘲笑他。也洛风这个家伙敢这么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