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一辆华丽地马车自大道南端徐徐而来。
车身深蓝,四角悬着的铃铛都镀着闪亮的金,长长的穗子迎风微荡,华丽的车帘上绣着精美的花样,马车两侧各有一名青衣男子骑马随行,前方却有一个紫袍人信手持缰,在前带路。
走了一会,马车一侧的帘子掀开一点,乔炽探头出来:“爹你也进马车来歇歇吧,这风尘漫天的,又没有美女经过,你也别耍帅了,车里舒服呀。”
乔昱回头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样子却令他笑了起来,放下帘子缩回车里回头道:“看他那一脸神色,俨然是大敌当前慷慨复死的样子,何必呢……”
乔灼微微一笑,却伸食指在嘴边轻嘘了声,示意他安静,乔炽瞟了一眼缩在他怀里的那个小人儿,不由轻叹“不用这么小心吧,你没日没夜的折腾她了多少回,这会儿肯定是睡死了,就算打雷也醒不了。”
乔灼将一边的毯子拉过来盖住她一点,又伸手去抚开她的长发,她一身薄软地纱衣半遮半掩,乳尖随着马车振动而微颤,不时地滴出乳汁来,他就用手上的方巾吸附去,可毕竟车里呆的久了,空气中尽是她的乳香。
她此刻正倦缩在他的腿间,侧头忱在他左腿上,披散地长发柔顺地铺散开来,好似到处都是她的发,丝丝纠缠。浓密地长睫毛如同两把扇子安静地垂盖着,小巧地鼻尖下花瓣似粉嫩红唇鲜艳欲滴,脸色却有些苍白。
也应该累了,他们八月中旬从培县出发,为的就是时间充沛无需急赶,一路上游山玩水缓缓前行,倒也频为舒适。何况这样的长途跋涉,最是令欢颜兴奋难捺,这丫头是从没这么自在过活的人,一路上开心地跟孩子一样,任何东西都能看上好半天,倒教他们更不舍得走快了。
只不过让她高兴了,他们自然也得欢喜才成。因此起先每日尚有大半时间去观赏风景的欢颜,很快就被他们二人缠的脱不开身,白日黑夜的缠绕不断,以阿灼为甚,果然是应了当初小炽的戏言,阿灼真是恨不得将她顶在身上那样来疼的。再加上欢颜那奇异地恢复体质,更是令他欲罢不能,长路漫漫无所事事,一天倒有半天里,他都缠着她百般索爱,简直恨不得让她长在自己身上。
乔炽笑眯眯地看着他,笑道:“瞧你这模样都不知道当初是哪个凶巴巴地说什么永远不这样不那样的话,到头来还不是你许了她名字,又这般恨不得吞了似地要她,简直无法理喻。不过说真的,带她出来合适吗?”
“放在庄里合适?”乔灼似笑非笑“我可不想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