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鄙视婚外恋,却有个秘密情人。
庄秦有两个情人,一个是牌友齐阿姨,另一个是他店里的售货员小明。
小明是个单纯的农村女孩,身材娇小,脸上有雀斑,扎着麻花辫子。案发当天,小明一直在店里上班,店里的监控视频也证明了这点。面对警方的盘问,小明有些惊慌失措,死不承认自己和庄秦有染。经过多次工作,小明才坦言,自己到店里上班的第一天,就被老板庄秦给睡了,此后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苏眉说:“你为什么不离开他?你在这店里上班快一年了。”
小明低下头说:“老板说过要娶我的。”
包斩问道:“你会不会使用切割机?”
小明摇摇头说:“我不会啊。”
包斩说:“可你以前在工地上做过钢筋工。”
小明说:“我是扎钢筋笼的,又不是切钢筋。”
苏眉说:“你和林六月关系怎么样?”
小明说:“老板娘啊,我很怕她,她一直怀疑我和老板的关系。有一次,她到店里来打我,抓我头发,还挠我脸,说我是狐狸精。”
包斩说:“你当时怎么做的?”
小明说:“我让她拿出证据来,她拿不出,气呼呼地走了。要是当场抓住我和老板好,打我也认了,没证据就打我,我可不服。”
二宝作为广场舞大妈之友,负责去走访齐阿姨。
广场上很吵,音箱里传来的舞曲震耳欲聋,二宝和齐阿姨说话都得大喊对方才能听见。
二宝大声问道:“你和庄秦怎么认识的?发生过几次关系?”
齐阿姨随着音乐做着泼水的动作,一字一顿地说:“数,不,清!”
二宝大声说:“太吵了,咱们要不换个地方,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坐会儿?”齐阿姨提高音调说:“还花那冤枉钱干吗,走,去我家,就在这附近。”
齐阿姨离异,孩子住校,平时一个人生活。她有两个爱好,就是跳舞和打麻将。回家的路上,她和二宝说自己和庄秦是打牌认识的,庄秦在牌桌下面用脚磨蹭她的脚,勾引她,她就上钩了。
二宝说:“大妈,您真开放。”
齐阿姨说:“我们是——按照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炮友关系。”
楼道里很黑,堆放着一些杂物,齐阿姨一下子闪了腰,二宝搀扶着她回到家。
二宝想让齐阿姨坐下来休息,但是齐阿姨家是木质的中式椅,有点硬,二宝就把齐阿姨扶到了床上。
齐阿姨侧躺着,拍了拍床,说道:“二宝,你坐一会儿。”
二宝殷勤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齐阿姨说:“你做警察很辛苦吧,经常不能陪女朋友。”
二宝说:“是啊,阿姨,不过我还没女朋友。”
齐阿姨的语气有点意味深长,说道:“噢,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
二宝说:“阿姨,没合适的,相亲过好多次了,大多数都是人家看不上我。”
齐阿姨说:“你这小伙儿也挺俊的,不用着急的。”
齐阿姨想去拿点药,要求二宝扶她起来。二宝揽住齐阿姨的脖子,齐阿姨显得弱不禁风,也抱住了二宝,这个姿势很暧昧,二宝想了想,又把齐阿姨放下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药在哪儿,我去拿。”
齐阿姨指了指床头柜抽屉,二宝拉开抽屉,一阵翻找,只找到一根戴着避孕套的黄瓜。
齐阿姨很尴尬,万分羞涩,她捂着脸说:“羞死我了,你别动这个,放下。”
二宝看着黄瓜说:“这个套啊,是用来保鲜的吧。”
齐阿姨满眼的哀怨,说道:“你好坏。”
二宝扔掉黄瓜,说:“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
齐阿姨说:“去给我拿膏药,在外屋电视柜上。”
二宝去客厅,齐阿姨先脱了运动裤,又把秋裤从袜子里拽出来,脱得只剩下内裤,她想了想,又把大红内裤脱到屁股沟的位置,露着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二宝拿药回来,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齐阿姨趴在床上说:“你把膏药给我贴上。”
二宝的手有点哆嗦,张口结舌,贴上膏药后,齐阿姨又要求他给她按摩下腰。
齐阿姨说:“唉,你知道我的情况,我一个人这么久了,嗯,不要笑话阿姨……往下按。”
二宝说:“我该走了。”
齐阿姨说:“往下按摩,对,按按屁股那里。”
二宝说:“这……这不好吧。”
齐阿姨说:“我的腰,你都摸了,有什么不好的,你的家伙有黄瓜大吗?”
二宝转身想走,刚才还弱不禁风的齐阿姨一下子翻过身,力气很大,把二宝拽倒在床,猛地抓住二宝的裤裆,脸色有点惊讶,随即媚眼如丝,说道:“装什么呢,都硬了。”
二宝使劲挣扎,说道:“阿姨,不要,不要这样。”
齐阿姨不停地亲着二宝,说道:“这小嫩肉,我们也做炮友吧。”
二宝的脸上全是口红印,他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开来。穿着红裤衩露着股沟的齐阿姨试图拖住二宝,两人在客厅里撕扯了一会儿,最终二宝夺门而逃……
这件事情,二宝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发微博。身为警察,差点被一个中年阿姨强奸了,他觉得这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但是走访调查工作又不能中止,第二天,二宝硬着头皮再次与齐阿姨见面。齐阿姨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她面无表情地跳着舞,做着泼水的动作。经过调查,齐阿姨与庄秦只是互相利用,发泄生理需求,她也不具备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