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1 / 2)

伊历塞克看他们一个个目光如炬,精神抖擞,良久后点头:“如果有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现在你们带着重伤未愈的战友先回去休息。”

“伊历塞克将军!”

“孩子,执行命令。”

“是!”厉剑用力的敬礼,带着一瘸一拐走来的刘猛虎回去。

伊历塞克看他们走掉,看着萨尔讲:“把他带进审讯室。”

“yes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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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要比唐纳德·拉姆医生预计的要早醒来,应该是麻药消退后的两个小时,外面天还没有完全亮。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伸自己的右手,把它握成拳。

右手抬了起来,看到它充满力量的紧紧攥成拳头,韩冬莫名的放松下来。他的身体还受大脑支配,思绪也清晰,就是伤口还隐隐作疼,连特效止痛药都没怎么有作用。

韩冬缓慢的坐起来,打量这个病房,看到放在床头的病历表,拿起看了下又放回去。不管上面写什么,他是怎么也看不懂的。

看不懂那就只能问。韩冬想去按床铃,但看外面的天色没有这么做。他又躺回到床上,想手术之前长官说的话。长官真的还会让他继续参加任务吗?这显不太可能,可长官又没有骗他的道理,也不会因为鼓励而说这样的话。所以说……是真的有可能?

韩冬想着这些事,在活跃的大脑逐渐恢复平静,准备再睡一下的时候,他灵敏的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看他?

长官?不太可能,如果长官来杨光也会来。

那么是医生?也不对,这里的医生不穿皮鞋。

美军就更不可能了。

想来想去,韩冬迅速翻下床,把枕头塞进被子里,再把被子弄得鼓起来,走去窗户准备出去躲躲时,看到下面的黑色桥车边靠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人,便后退回门后。

在他站定没多久,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双黑亮的皮鞋率先进入病房,接着是穿着白大卦的男人。男人带着口罩,却还是掩盖不了他戾气的视线。

仅和他一门之隔的韩冬屏息,苍白的俊脸紧崩,从门缝中看到他从雪白的衣服下掏出泛着反光的黑色手枪。

这是一把史密斯-韦森m39手枪,上面装着消音器。

男人还没完全进入房间,对着床上连射两枪,正要进去查看时被门死死夹住手臂。

韩冬用力往前撞,用门夹住他手臂便将他手打折,夺过他手里的枪对着门就是一枪。

子弹穿过门板,带着木屑急射进男人身体。

这事发生的太快太急,开了枪的韩冬没有任何的停留,他打开门把男人拖进病房走了出去。

他还穿着病人服,偶尔查房的护士看到他,都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这位病人,你要去哪里?”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美国女人追上来,漂亮的脸满是不悦。“你还不能随便下地走。”

韩冬转身就拿枪对着她。

护士吓了大跳。“你哪里来的枪,快把它给我。”

“你演技太差了。”俊美的脸上露出抹冷笑,韩冬毫不犹豫的扣下板机。

这是军医院,来这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军人,因此没有人会叫大兵病人,而是伤员,他起初以为这个护士是新来的,后看她的胸卡上写着护士长,便确定她也是个假扮着。

女人见他识破自己,在他开枪的时候撞进侧面的一间病房。

一枪失手的韩冬没有追击,他拿着枪往前边跑。现在他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想要他命的人,而且随着天亮,来这里上班的护士和医生会越来越多,为避免伤及无辜,他得尽快离开这里。

韩冬往侧面的安全梯跑,在他刚冲出门时就被迅猛扫来的腿踢倒。

往前栽倒在地的韩冬撑着地板从下往上攻击,一腿又快又狠踢到对方的手,使他被自己的枪磕到脸,紧接着一枪打中对方心脏,便看也不看一眼往楼下跑。

走廊下面和上面响起脚步声,韩冬被迫跑进二楼的走廊,正在想该如何办时一扇门突然打开,被里面伸出的手给拉了进去。

韩冬一惊,在看到是谁后惊讶的问:“零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零蛋,也就是享德里克·西蒙子,在非洲那次的战役中,他帮了战狼不少忙,也是靳成锐的前战友。

“受了点伤,杰克却一定要把我丢来这里。”零蛋显得很无奈,他看了下韩冬包着纱布的头,问他怎么回事。

“中了颗弹,也是点小伤。”

零蛋:……

这是脑袋中枪,又不是屁股。不过看他活蹦乱跳的,应该是没什么大碍。零蛋没有多说,走到床边打开抽屉,扔了一个弹夹给韩冬,便把里面两把手枪及子弹都带上。

“你们又惹到什么事了?”零蛋漫不经心的问,一边把弹夹装进枪里。“还好昨天那几个来看我的家伙输得把枪押在这里,不然还得去抢。

韩冬把空掉的弹夹退出来,装上新的弹夹后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醒来就看到他们了,估计是地狱天使的人。”

“又是他们,他都不嫌累吗?”零蛋走到病房门后对韩冬讲:“你左我右,ok?”

“ok。”

门唰的打开,两人同时出去朝不同的方向开枪,将围拢过来的人打得跳舞。

此时天已经大亮,护士和医生陆续来上班了,他们听到枪声第一件事不是尖叫,而是以超人般的速度按了警铃。

刺耳的警报声像魔音穿脑,韩冬感到脑仁隐隐作痛。他和零蛋两人背靠背,边打打退的走到一扇门时感到里面有人,可这时前面又窜出个敌人。他一枪把那人干掉猛力往后压,将零蛋压倒的时候手臂一阵麻疼。

子弹从他的手臂上方擦过,打破了些皮。不是很严重,但滚烫子弹贴着擦过,他仿佛闻到了肉被烤焦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