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桃打掉秦夜的手,不耐烦地道,“拿走!”秦夜却是反手将她的手握住,真真实实的人,让秦夜又想起了没有初若桃得三生石和运薄,握着初若桃的手不由加了几分力,像是要将这只手连带它的主人一并揉进手心里。
在一旁的琼枝看的一头雾水,适才还是水火不容的两人,怎的莫名奇妙的就笑了呢?琼枝看一呀卧在桂树枝上的顾北,身影一闪,坐到顾北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顾北侧眸看一眼琼枝,湿哒哒的鼻子往琼枝身上凑了凑,然后答非所问,“酿了新酒?”
“对啊,你快说说,此去青丘,发生了什么事?”琼枝搓着手弯下身来,笑的贼嘻嘻的看着顾北,“你若说的好听了,我便送一坛子好酒给你。”
顾北狐疑的转头看一眼琼枝,“你自己有运薄,还跑来问我,居心何在?”
琼枝伸出手来,便见她手心里放着一个浅绿色的小酒坛子,顾北的小鼻子不由用力嗅了嗅。琼枝见状道,“运簿上说的都是大概,你与我细讲讲?”
顾北慢慢站起身来,伸出猫爪子将琼枝的酒坛子收入囊中,正要与琼枝说话时,听见初若桃喊道,“死人猫!”
“来了!”顾北趁着琼枝回头看初若桃的空,嗖地一下跃到树下,屁颠屁颠的跑到初若桃脚边。
“哎!”琼枝要喊顾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顾北摆摆尾巴,回头喊道,“下次见面再说。”喊完后,便跟着初若桃和秦夜朝前院走去。
出了城主府,秦夜伸手揽过初若桃的腰,带她一起化作一阵清雾飞上青雲端
秦夜带着初若桃到了虎尾山下的楚家堡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秦夜直接带着初若桃住进了楚家堡附近的客栈。
顾北很荣幸的被委以重任,便是,蹲在楚家堡堡主的房顶上盯梢。
秦夜则是在客栈里点了酒菜,第一次与初若桃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
初若桃将顾北早上带回来的忘川酒拿出来放在桌上,看向秦夜,“你将顾北支出去,又备了这么多菜,是有什么话说吗?”
初若桃开门见山的同时,已拿起筷子夹起菜往自己嘴里送了。
“委屈你了。”秦夜不知从哪取来一个小酒坛,朝着初若桃举了举。
初若桃得筷子停在嘴边,抬眸看向秦夜,“今日你能带我来,便是说你已明白了我为何生你气,既然如此,你便说说,你为何做什么事都不与我说,瞒着我。”初若桃说着放下筷子。
“我……”
“你怕我受伤?”初若桃打断秦夜的话,笑着摇摇头,“我都有胆子爬你的床,还会怕那点伤?更何况,你总与我在一起,还能眼睁睁看着我受伤?”
秦夜被初若桃说的哑口无言,心中的愧疚不觉又多了几分,便提起酒坛送到嘴边猛饮一口,然后将酒坛子咚的一声用力搁在桌上,二话不说起身便将初若桃打横抱起,直奔卧房。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秦夜与初若桃的别并算不上是别,但,秦夜对初若桃的情仍旧是浓郁澎湃。
虎尾山地势偏北,再加上山势高,过往的夜风便显得有些萧瑟萧瑟。
顾北卧在堡主的房顶上,团成了一个黑毛球,冷风吹过来,将他的毛吹成好几半,冷风卷带着的凉气便趁机钻进他细软的黑毛里。
顾北直起身来抖抖毛,还是决定去房梁上守着,这外面的风吹的太狠了。
顾北从房顶上移身到屋里的房梁上时,便听见卧房方向有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他还是听到了一个“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