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惊讶愤怒使得长乐公主俏脸陡然红了,一双美目气得几乎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这莫非是父皇你的意思?”
李世民眼见女儿如此动怒,索性坦承直言道:“这事虽然是余驸马向朕提及,但依朕看来,余驸马所请并无不妥之处,余驸马与汉和公主毕竟已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若是朕蛮不讲理地进行阻拦,不仅会让功臣为之寒心,而且也让余驸马成为一个薄情寡义的小人,让他如何处之?
“于是,父皇就准备牺牲女儿的幸福,成全他们的好事?”长乐公主美目含泪,语气也止不住有些凄凉。
李世民正色开口道:“昔日娥皇女英共侍舜帝,两女同心同德传为了千古佳话,你从小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难道就不能站在妻子的立场上替余驸马考虑一下么?”
长乐公主一脸凄然道:“父皇,鸳鸯至始至终坚守自己的伴侣,从而被人们誉为婚姻之吉祥,长乐就如同一只鸳鸯,绝对不允许再有其他人插足我们夫妻之间。”
李世民大感为难,沉声劝阻道:“长乐,夫妻之道贵在相互体谅理解,若是平日,朕自然也绝对不会同意此事,但余驸马与汉和公主之事的确无可奈何,人不可以这般自私,望你能够退让一步,莫在固执己见。”
“不行,女儿绝对不会同意此事!若要长乐与他人共事一夫,长乐宁愿与驸马和离。”
说完,长乐公主一改平日在父皇面前温柔可人的秉性,起身愤愤作礼道:“请恕女儿有些疲乏不能陪父皇尽兴棋枰,长乐告退。”
李世民知道长乐公主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责怪她的言语冒犯,挥挥手示意长乐公主退下。
见长乐公主高高兴兴而去,怒气冲冲而归,婉平不由大是惊愕,正欲出言,长乐公主已是冷着俏脸吩咐道:“婉平,你去给本宫将驸马叫回来。”
婉平这才知道必定是余长宁又得罪了公主,只得领命朝着鸿胪寺而去。
此时余长宁正在与狄知逊等人议论公事,一听公主召唤,立即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对着几位属下抱拳道:“诸位,本官要先失陪一下,公事明日再做讨论。”
狄知逊笑眯眯地开口道:“看来是公主殿下思念驸马,所以急招大人你回府,大人你不用管我们,快点回去就是。”
余长宁又是拱了拱手,方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