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娇笑一阵,胸口乳浪汹涌起伏,媚眼如丝地开口道:“姐姐身无长物,恐怕也只有这蒲柳之姿勉强入得弟弟法眼,要不我们就仇债肉偿?”
余长宁只觉心头一股邪火猛窜,连连暗叹这妖女媚功当真了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意绷着脸道:“算了,此事先不和你计较,今日你将我找来作甚?”
秦清是笑非笑地看了他良久,方才柔声道:“许多天没见你,姐姐已是相思成疾,想见见你难道不行么?”
“相思成疾?呵呵,清姐姐你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只怕一拳便能打死一头饿虎,何来有半点病态?”
“姐姐的病可是在心里,弟弟自然看不到。”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若真是相思心病,那好办,我们不如就此宽衣解带携手上榻,好好地颠龙倒凤一番,本朗中以身替药开出老汉推车、倒插杨柳两个配方,保管你药到病除。”
秦清俏脸掠过一丝羞红,略带撩拨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不管你想用何等配方,姐姐遵照医嘱服用便是,就是不知宁弟弟你敢不敢了?”
余长宁暗叹一声“此女好猛”,端起茶盏轻呷一口掩饰尴尬,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乃魔教堂堂的门主,为何又沦落到青楼来了?”
秦清风情万种地微微一哼,微笑开口道,“姐姐就喜欢这般弹琴为乐,放声长歌的生活,而且还有一群臭男人围着我大献殷勤,岂不大妙?”
“呵呵,清姐姐不必掩饰,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这群芳楼想必是魔教在京城的一个重要据点吧?”
秦清美目中的讶色一闪即逝,笑容依旧如同桃花般美丽灿烂:“宁弟弟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魔教乃堂堂正正的江湖门派,怎么经营青楼酒肆?”
“清姐姐,有一句话说的是解释等于掩饰,若这真是一间普通青楼,只怕也用不了姐姐你来坐镇。”
秦清知道瞒不过着他,长睫颤了颤笑问道:“来了这么久,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我找你所为何事?”
余长宁捧着茶盏气定神闲地微笑道:“能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姐姐绝世容貌,倒也是人生乐事,我又何必问那些大煞风景的话,破坏这良宵美景?”
秦清心里微微一暖,眉宇间掠过一丝淡淡的落寂,轻声道:“只怕我说出来,宁弟弟便会觉得大煞风景的是姐姐了。”
余长宁心里一动,猜到了一个可能,心脏顿时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颤着声音道:“清姐姐,莫非是……”
秦清展颜笑道:“不错,前些天我遇到小师妹了。”
此话听在余长宁耳畔不亚于一声惊雷,他霍然站起双手扶案颤声问道:“瑶瑶她在何处?你快告诉我。”
秦清轻轻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她来长安是让我带一件东西给你。”言罢,她从腰间解下一物递给余长宁,却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锦囊。
余长宁颤抖着双手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锦囊一看,锦囊内装着细密的金黄种子,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