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去书院学习太丢人,我家的善识孩儿可以去嘛,他还是孩子,不是早就嚷嚷着要去书院上课吗?
心事解决,他感觉全身松快,哪怕是牛的惨叫声也是如此的生动。
云烨回到帐篷里,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其实他很希望那日暮接受自己的好意,刚才只不过是特意避开,就是留给宦娘劝那日暮的空间,现在帐篷里只有自己,云烨认为该睡觉了,在这个没有娱乐的古代,他很自然的养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的生活规律。
宦娘不知道哪里去了,连洗脚水也不准备,虽然只相处了不长的时间,云侯爷早就被宦娘贯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
没办法,人不在,只能自己动手,还没等他动手,帐篷帘子被掀开了,穿着一身红色锦衣的那日暮走了进来,她今晚很奇怪,脸上居然一点泥巴都没有,端着水盆的双手也干干净净,头发上插满了银饰,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
帐篷里今天没有点油灯,而是两根粗大的蜡烛,明明是白色的,却被人在外面硬硬的嵌了一层胭脂,环境不对,气氛不对,就连人都不对,在云烨发动脑筋猜测为何会如此的时候,那日暮蹲下身子,把水盆放在地上,把云烨推坐在床上,解开云烨的衣袍,给他脱下了靴子,再把袜子脱下来。
那日暮的双手有些粗糙,抓着云烨的脚,硬塞进水盆里,盆子里的水很烫,云烨很想把脚抽回来,顺便再把那日暮抽一巴掌,但是看到那日暮一脸庄重的样子,强忍着脚上的不适,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粗糙的手划过脚掌很痒,那日暮也不会伺候人,揪着脚趾使劲搓,这根本就不是享受,如同在受酷刑。还好她洗得很快,当云烨被烫的通红的脚从盆子里提起来的时候,云烨还在哀叹,快熟了。
每当脚洗完,如果是宦娘的话,她就会端着水盆出去,顺便替云烨把门帘压好,不让风吹进来。
今晚给云烨洗脚的是哪日暮,所以她就没有出去,居然开始脱衣服了。联想到今晚所有诡异的场景,云烨明白了,今晚他被结婚了,不用说主谋就是宦娘,执行者就是那日暮,她们竟然有时间搞出两只红蜡烛来。
很快,那日暮就脱的光溜溜的,把自己裹进毯子里,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停的朝云烨眨呀眨呀的,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媚眼?
知道草原上的规矩,如果现在把那日暮赶出去,明天她保准就会成为一具尸体,在云烨的营地她的族人还不敢伤害她,能伤害她的,只有她自己,新婚夜被撵出去的女人是乌弥,也就是石女,据传天神腾格尔的妻子就是美艳无双的乌弥,乌弥被魔鬼下了诅咒,让她一生都不能与腾格尔繁衍后代,乌弥自己跑到死人国,割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肉,只剩下骨架,然后用死去的九十九个处女的最美的部分重新组合了自己的肉体,从而更加的美丽。与腾格尔一起繁衍出了伟大的草原族群。所以石女是必须要走一遭死人国的,如果自己不想去,她热心的族人会帮助她。
那日暮不知道有没有死而复生的本事,云烨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小,没法把那日暮赶出去,云烨只好爬上床,对那日暮说:“往里面一点,给我让点位置。”
没见有动静,只听见那日暮平缓的呼吸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