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他的声音从她指缝间发出,薄唇说话时蠕动,软软的一下一下碰着她掌心,整只手都像过了电。
她想后退,腰又被扣住,男人抬手扣着她的下颚,亲着,啄着,品尝着,强势的引诱拨动她的神经,嗓音暗哑中仿佛带着请求:“暮暮,我很难受,帮我好不好?”
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一听就心软,说不出反驳的话。
紧咬住唇,她忍着没吭声。
男人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体上更贴近几分,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语气愈发温软:“好不好,嗯?”
她几乎无法发出声音,他不强迫她,但他却在用手段逼她点头答应。
“你……你别再亲了……”她结结巴巴的警告他,推开他坐起来。
依稀间,她好象看到他在摸索着要把台灯打开,她扑向他,阻止他的动作:“不要……不要开灯。”
“害羞?”
“你……你少废话。”她恼的抡了他一粉拳,这男人真是,心里知道就好,干嘛要说出来。
“好,我们不说,只做。”他眯起黑亮的眸,哑声而笑。
直到深夜,在她脸红心跳的持续了半个小时,他才算满足的放过她。
……
翌日,早上。
乔暮睁眼第一件事就是从男人怀里退出来,两眼冒火的瞪他:“我不要跟你住一起了,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什么洗凉水澡,说得好听,先博取我的感动,然后再哄我答应你,你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奸商!”
傅景朝心情极好,侧过健壮高大的身躯,气定神闲的一手支在脑袋上,浓眉微挑:“你一会骂我是伪君子,一会骂我是奸商,到底我是哪种?”
“都是!”
“那你这是一晚上陪了两种男人睡了?”
乔暮这时才发现自己被他带坑里了,更生气了,脸蛋扭到一边:“走开!”
男人低笑着用手把她脸蛋扳回来:“昨晚太晚了,你累到睡着了,去浴室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我们下去跑步,吃完早餐我送你回酒店,我要去处理点公事。”
他说了这么多,她只听到了最前面一句,顿时看着自己的右手,整张脸都绿了。
她没洗手?
她帮他弄了之后没、洗、手、就、睡、了?!!!
乔暮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飞快的跳下去赤脚往浴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