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匕在吸收了这些人的血肉后,开始如同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起来。
‘唐立’费力的弯腰捡起这把血匕,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七根、八根、九根。
整整九根暗红色的触须迫不及待从七窍里钻出,在海风中肆意的扭动着。
“100年了,我安修拉斯终于又出来了。”
说话间这些暗红色的触须与流动的空气共振形成了常人难以听见的尖啸。
这尖啸落入在场所有灵修的耳中就变成了覆海沉路、狂涛怒嚎的海啸,摧毁着他们理智组成的堤岸。
“我也等你很久了。”一个平静的嗓音响起。
苏牧先前一再忍耐唐立这只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的渣滓,就是因为他在唐立的灵魂中嗅到了那似曾相识的恶臭味道。
为了能够引蛇出洞,苏牧再三逼迫就是为了让唐立主动用出他的底牌,没想到果真直接钓出来了一条大鱼。
安修拉斯抬头‘看’去,一颗爆裂的能量光束化为一道流光飞速的朝他飞来,速度迅若奔雷。
“是你!”安修拉斯对苏牧这个三番五次破坏他计划的‘人’记忆犹新,之前出来的时候太激动都没有注意到他居然也在这里。
安修拉斯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后面的一干灵修中。
他深知该如何利用可以利用到的一切事物,只要他愿意他有太多的办法可以尽情的折磨着他人的心智,扭曲他们的意志,摧毁他们的理智。
就比如现在,这些灵修就是他手里的武器,用来摧毁苏牧理智和意志的武器。
“你会如何选择呢?”安修拉斯触须扭动,轻轻的滑过血匕,心中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