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脚底下的情形,安倾冉还是心疼了,这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脚底有些血肉模糊,上面还有些细小的瓷片渣子。
“疼吗?”安倾冉将小瓷片夹出来。
阎子墨摇头,其实他心里想的是,疼,很疼,可是他更害怕这个让他有安全感的走丢下他走了。
“胡说,肯定疼。”都模糊一片了,怎么会不疼。
安倾冉给他上了药,细心的跟他说,“我不会走的,以后看不见我也不许这样,就算要砸东西也要将鞋穿好,如果下次再受伤,我就真走了。”
阎子墨自然反应的又揪上了安倾冉的衣角,生怕她现在就走了。
面对阎子墨这举动,安倾冉还真说不出其他指责他的话来,他既不回应她也不说话,现在又紧张的揪着她的衣角,安倾冉是又好气又好笑。
笑骂道,“听见了没有。”
他还是不说话,安倾冉放弃,就当他是听见了吧。
其实阎子墨听进去了,他只是不想说话。
安倾冉看他的症状就像是一个自闭症的小孩,这种病不能急,要循序渐进,慢慢的开导。
她有的是时间,没关系,她总有一天会治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