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伸手拿过去,就轻轻地压在她身上没离开,那么打开来看。
“不便相见,只愿康健!濮阳瑞丰!”
“他还改路线了,想让我老婆给他当什么?”
眼神一下如猎豹那般的敏捷,一下子捕捉到温柔的眼神。
“干嘛想的那么复杂?你是小心眼还是在吃醋?我闻闻!”温柔说着真的要闻,滕总低头就啃住她的脖子。
“我不仅小心眼还爱吃醋,以后别让我看到这些东西。”
“那如果他再送呢?”
“怎么对赵峥就怎么对他,明白?”
温柔忍笑不说话。
“温柔……”
“嗯?”
“你乖不乖?”
“我乖啊!”
“真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若不然……”
“我知道我知道,若不然你一定不饶我,把我吃干抹净是不是?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满意怎么样?”
“此话当真?”
滕太太竟然说这话,滕总简直受宠若惊。
这可是大年初一头一次。
“当然当真啊。”
滕云忍不住狠狠地亲她的嘴,然后问她:宝贝,你那天说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嗯?什么话?”
“你要喝多少度的水?”
温柔的耳根一热,粉粉的脸蛋就滚烫滚烫的,特别红润。
“啊?”
“乖,再说一遍!”他开始哄诱。
“啊?三十八度啊。”温柔说。
耳根子都被他吹的痒痒了。
“是上一句。”他继续说,继续轻吻。
“滕云……”
“我喜欢你叫老公。”
“老公……”
“嗯,乖,在跟老公说一遍那句话。”
“五百二十一度?”
她没忘记。
她当然没忘记。
当滕云那灼灼的目光紧逼着她,她什么都记得,心跳也渐渐地静下来,因为她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他吞掉了。
他不满足。
他当然不满足。
他等她一句我爱你等了好几年,直至现在经历生死,他也只换来那一声五百二十一度。
“宝贝,你是不是想让我等到死?”
“然后呢?”
“然后死不瞑目。”
温柔……
“别乱说话!”
“那就告诉我,让我心安。”
“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爱啊傻瓜。”
温柔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缓缓地往下,捧着他的耳后就那么深深地凝望着他。
就是这样望着对方,什么也不说,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她竟然不舍的离开他的眼,曾经让她恐惧的,紧张地,激动地,让她无法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