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叁个字,但声线中明显的嘶哑痕迹让林雨文一下又悄悄地红了耳朵,她看着穆澜的脸,看他头顶上开始迅速攀升的数字,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可千万不能让这个脸皮薄的男神觉得难堪。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肯德基开始汹涌的人潮,朝对面的穆澜开始做口型:
我、帮、你!
多么让人感到可靠的话语,但穆澜却只感觉到了危险。他皱皱眉:“你想干嘛?”
只见林雨文好像也有点难以启齿,就悄悄地指了指桌下自己脚丫子的方向。
她以前在小黄书里看过这种玩法,似乎是叫做足交,她每次看见都大呼牛x,跃跃欲试已久奈何没有对手。
看着女孩子兴冲冲红扑扑的小脸蛋,穆澜双腿间的东西立刻开始朝大脑发出蠢蠢欲动的信号。但理智显然在这个时候还在上风,他看着肯德基人来人往的食客,摇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林雨文:“不行,胡闹。”
少年的声音沉了下来,听起来有种训诫感,林雨文平时仗着成绩好偶尔有点皮父母都对她格外宽容,现在冷不丁被穆澜这么来了一句,就跟一条软鞭轻飘飘地在心窝上打了一下似的,疼嘛有一点,更多的是一种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难以形容的痒。
她突然生出一点小小的叛逆,很小很小的一点,小到让她都没敢说出来。
穆澜就看她在位置上憋了半天,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林雨文:我超想试试这个,让我试一次吧~
那个波浪线,就是怂狗林雨文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