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的意义之一。”
“……”她说的是随时随地被吃,他还真敢接!
情浓之时,大床上突地传来一段不和谐的对话……
“哥哥,爹爹娘亲又在给我们生弟弟妹妹吗?”风铃把被子掀开一条缝,眨巴眨巴着眼看着不远处那沉浸于好事之中的男女。
风铃为了与风浅柔一起睡,提早拉着容浅安在被子里守株待兔,难为两小家伙竟然瞒过了容少卿的耳目,也多亏了某人从头到尾一直热衷于另一件事。
“不是,爹爹说不生弟弟妹妹了。”
“不过他们做的是可以生弟弟妹妹的事,青鸾姨说过我们就是这么来的。”
两人谈话间,寝宫大门一开一闭,伴随着一声悠远绵长的呼叫声,两个小身影呈抛物线直飞天外。
“你这样会摔到他们的。”
“不碍事。我们继续。”
宫门几十米外,容浅安小身子一转,抱着风铃稳稳立于地面。
“铃儿,父亲不会把娘亲让给我们的。”
“不行,我一定要夺得主权。”
“好吧,那你继续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吧,我不奉陪了。”
“哎,哥哥,你别走啊,等等我……”
两日后,凤京城门处。一辆马车,一匹马,四个人。
“娴渝,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打算先和咸鱼回去拜见他父母,然后带她回暗域。”
“切,说的好听,要是我爹娘不同意呢。”
“呵呵,有我这么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天上仅有、地上难寻的女婿,未来的岳父岳母怎么可能不同意。”任箫故作潇洒的扫了下他因为顾娴渝喜欢而特地修剪的斜留海。“再说了,你本来就很难嫁出去了,这下有我收留你,岳父岳母还不高兴的见牙不见眼。”
“滚。”顾娴渝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任箫故作受重伤的后退两步,一脸你好狠心的表情。
“我没人要,你不也一样吗!”
“谁说的,当年喜欢我的人简直可以从现在的凤京排到以前的天齐去了,只不过我一个都看不上而已。”
“呵呵。”顾娴渝皮笑肉不笑,道:“人再多又如何,浅柔不喜欢你就全部白搭,还好有我不嫌弃你有前科,不然,凭本大小姐的容貌,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顾娴渝本不是介意此事,只不过见不得任箫太过得瑟了而已,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任箫却要解释。
“咸鱼,我对小风儿已经是过去式了。”风浅柔一直是他心里一个很重要的存在,高于朋友但却不再是爱人,他对顾娴渝是真心实意的。
“我知道啊,而且我也很感激浅柔,若不是她在过去这么多年里拴着你的心,我还不一定能和你修成正果呢。”毕竟若是他喜欢上的是别人,依他的优秀,指不定不用他出手,那女孩子就心甘情愿跟着他走了,自己不就是如此吗?
“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什么叫有‘几分道理’,分明是很有道理好不。”说着,顾娴渝又想动手,但拳头都伸到了半路又突地顿下,心里暗道: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咸鱼,你怎么了?转性了。”这实在不像她的性格啊。
“没事。”顾娴渝风轻云淡,若是以前,凭着他这一句转性,她定然又要给他来上一拳,但现在嘛,呵呵,还是免了吧!
“怎么可能没事。”
任箫越来越意外,他们俩能结合,完全是因为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的缘故,他们对对方每一句话所可能引起的后果都有预计,却都心有灵犀的配合对方,这就是他们俩动不动就掐架但一直无伤大雅的原因。而他刚才的话,对别人说他或许无动于衷,但对她而言却相当于挑衅,这样都不动手实在是太奇怪了。
“浅柔你帮我告诉他。”
风浅柔终于有机话插嘴了,见任箫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娴渝,你没告诉他啊。”
“什么情况?小风儿,死咸鱼,老实交待,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迷!”
“哑迷就是:你们两个都珠胎暗结了,任箫你得赶快把娴渝娶回家。”
“哦,我是要娶她回家呀,啊?!”一个啊字,被他无限延长,而且还是疑问和感叹两种语气。珠胎暗结等于他任箫有孩子了!等于他要当爹了!等于他对收拾容少卿父子一事有了跨越性的进步了!
“啊什么啊,老实点。”
“哦。”已被惊喜冲昏头脑的任箫显得分外听话。
“浅柔,我要回去了,有时间来顾家堡看我哦。”顾娴渝顶着容少卿的千斤压力拉住风浅柔的手。
“好,我一定去看你。”
“等等。”回过神来的任箫纠正顾娴渝的口误:“咸鱼,你确定小风儿来顾家堡能见到人?小风儿,你要看也是去暗域看,我们会在暗域随时欢迎你的,当然,你那位就算了。”
“那恐怕要让任尊主失望了,我与柔儿形影不离,单独接待她这种事就免了。”容少卿自良久以来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真是的,我都要要娶妻生女了,你还防我跟防贼似的,知道你把小风儿当宝,我现在又没跟你抢。”任箫唠叨着与顾娴渝走上马车,声音不高不低,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恰好传进容少卿耳里。
两人坐上马车,马夫一甩缰绳,马车立即冲出了城门,消失在尘土飞扬中……
“总算把他们送走了。”风浅柔轻笑道,只是语气中免不了生出几分愁绪:好久不能见面了呢!
“是啊,他们走了,我们也该启程了。”天知道他是耐着多大的性子听他们唠叨完的,任箫走就走,只要不耽误自己和柔儿的正事就行。
“启程,去哪啊?你今天一直就神神秘秘的,你说的带我去个好地方,是什么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