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泽:“……”
陈嘉泽:“哪里有那么快?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来着?有的时候因为一句话要想一个星期呢。”
初皑:“……”
他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对他笑了笑,道:“梁喵喵,你的学生正要在家里嗷嗷待哺地改论文,你再不回来他就要饿死啦。”
初皑:“……”
他提了提嘴角,告诉他说他的喵喵正驮着两大碗饭往回赶呢,让他摆好小桌子小凳子等他回家。
陈嘉泽顿了顿:“好吧,谨遵喵喵的话,我不干别的了,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初皑笑着说了声“乖”,之后便挂了电话。
他刚才是担心这家伙看到论坛上的帖子之后一时冲动做点什么,而现在这种担心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陈嘉泽在这两年的时间内变得愈发成熟稳重,没有一丝浮躁。他自己说不干了,就一定不再干了。
他俩之间根本不需要多解释些什么,因为从一开始就有了足够的默契,一句话说出来就知道对方下一句想说什么,也知道话里面隐藏着的意思。
初皑带着两碗糯米鸡回家,一进门便被陈嘉泽接了过去。这家伙把饭放在桌子上便凑了过来,语气中有无法掩饰的担心:“学校有没有难为你?”
初皑:“……”
初皑眨了眨眼睛:“暂时还没有,不过高老师生气了。”
陈嘉泽:“??”
陈嘉泽:“他不是知道吗?”
初皑:“是啊,”他笑了笑:“可是高老师护犊子啊。”
这具身体的原主跟了高博三四年,再加上他过来之后跟着的这三年,总共六七年的时间,初皑从没见过高博发过这么大的火。
高教授的火发得无声无息,却如同寒冰过境,整个人都极度阴沉,周身的气压低到了极点。别说直视眼睛,就连在他身边多待一会都不敢。办公室的学生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噤若寒蝉,偷偷拉了一个讨论组,想说话就往qq上打字。
高博在自己的那间屋里待了一会儿,就跑到了他的屋子里,把门一关,开始低声跟他商量对策。
他俩也看出来是有人从中作梗,高教授直接挥了挥手,说要不直接让他来吧,他从院领导那里入手,保准出个交代,让那小兔崽子拿不着毕业证。
初皑:“……”
他笑了笑,表示还是让他俩来解决吧,还说既然对方没有实锤,他就有把握让他俩翻身。
高教授愣了愣,问他有几成的把握。
初皑当时顿了顿,之后举起了两只手的食指,把它们交叉在了一起。
当天晚上,他和陈嘉泽依旧像没事人一样,该改论文的改论文,该上网的上网,十一点钟的时候准时洗漱好了,上床睡觉。
然而第二天,学校的论坛上就再次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