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还是不脱?
好像不太好吧?看后面还行,可是看前面的话……
她的脸不禁红了,虽然身为医者,早就习惯了看到人的身体,但是这对象不太一样啊。
她终于忍住了没把他扒光的冲动,收起笔墨,似乎是打算要上去了。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和你讲。那迦兰太子推荐自己的妹妹花婉月嫁进来,是真的有问题。花婉月自己养了很多青蛇,而花天佑,正打算用那些青蛇做消息传递的工具。只不过,花天佑不知道当时的花婉月是我假扮的,那些青蛇便错误的交到了我的手上,而我也在今天将它们全部杀了,但还是有一只蛇留在了她的手中。”
她一边说着自己的看法,一边说着自己后面的计划,也不知是不是这地宫的环境太过安静,还是这石室的空气太过舒适,亦或是,受了那水晶棺材散发的能量而影响。她说着说着,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南炎睿此时双眼微瞪,很想叫她醒来,先将他身子扳过来再说。否则他的脖子就这样一直歪着,难保以后会落下什么歪脖子的病根啊!
可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真是可恶的女人,看他好了以后,怎么来收拾她……
翌日清晨,准时的生物钟终于叫醒了趴在水晶棺材旁,整整睡了一夜的风千雪。
她只一睁眼,即刻坐起。
南炎睿一直保持俯卧的姿势,脖子歪了亦是整整一夜,早就对她放弃希望。而当她动起来时,他也即刻醒了,只是,他并没有对她睁开双眼,依然假装继续昏睡,等待她接下来会对他做的动作。
风千雪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在地宫睡着,赶紧理了理衣服起身,再低头看了看俯躺在棺内的南炎睿。
完了,他以这样的姿势睡了那么长时间,压心压肺,脖子还极不舒适,可是要落下病根的啊!于是,她赶紧将他的身子摆正回来。
终于如释重负的南炎睿,总算是松了口气,眼皮和面肌都微微的动了一下,像是想将紧压的皮肉舒张开来。
然他的脸因为被她画得太花,她只一看就忍不住笑,于是没发觉他此刻的面上竟是动了。好在他也没有动得太多,不一会儿就又恢复了平静的状态。
她笑够了,终于拿起东西往来时的路回去。走了几步,似乎又有些犹豫。她究竟该不该帮他洗脸呢?想一想,还是算了。反正那墨汁又没有毒,在他脸上沾得久了,顶多会留下印子。
于是,她又加快了脚步走了出去。
南炎睿恨啊恨,她居然真敢就这么走了?看吧,等他身体完全恢复,必定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她那么好心的给他涂以黑豆壮阳,那他自是要让她知道他用后是否见效了。
等着吧……
他默默咬唇。
这日下午,夜洛尘很守信的在殿外候她。那毛色华丽的金刚鹦鹉,果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杜芸青一看就非常喜欢,讨价还价的想要和他买下,可他却淡淡摇头,目光却注视着换了男装走出来的风千雪。
她仍是一身的素白,头顶竖了个简单的男子发髻,面上的妆容已全部卸下,唯留一张清丽且不施脂粉的五官。她亦是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中的金刚鹦鹉,目光蓦地一亮,赶紧从他手中接了过来。
“它叫什么名字?会说什么话?”她边看鹦鹉,边问他。
“瓜哥,瓜哥。”
可回答她的,却是那低哑如乌鸦一般的声音。
风千雪更是欣喜,直直的瞪着它,又问:“你叫瓜哥?你是公的?”
“公的,公的。”
这下,所有人都笑了。这鹦鹉竟聪明到会回答人的问题。
“师兄,究竟是谁送你这么有趣的宠物的?”风千雪实在忍不住好奇,这么可爱的鹦鹉,谁舍得送?
然而这次,夜洛尘却没怎么正面回答,“不过是一个友人罢了,她父亲和我交情不错,见最近兴这鸟宠,也便托人给我从别国带回了一只。”
他说的是“她”,而不是“他”,可没有人能听得出来。
风千雪也只点了点头,边提着装鹦鹉的笼子,边继续和它对话,往殿外的方向直直走去。夜洛尘亦是跟在她的身后,一步一随,尽显呵护。
可杜芸青看着就越来越不舒服了,没想这睿小子的情敌可真是厉害,都明目张胆的到这永和殿来找人了,而那妞居然也买账。她这应该是去插手呢?还是放任不管?
忽的,她将目光瞄向一直坐在旁边,却没吭过一声的卫凌风。“咳咳”的提醒了下,可他却还在悠闲的喝着新泡的茶。
“还坐着干什么?自己的女人都和别的男人跑了。”
卫凌风瞪了她一眼,“是他女人,不是我女人。关我什么事?”
“可你现在不就是他吗?去去,你也去参加那个赏鸟大会,以什么身份都得,多盯着他们点。”说罢,她已经从座位上将他拉起。
卫凌风半推半就,对她实在招架不住,也只好无奈的回房换衣。
这赏鸟大会,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他如今一介商贩,从来只对钱感兴趣,对鸟什么的,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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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男主做一次受了,人体黑白彩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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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霓的《蚀骨婚宠》。
在滨城,他是高高在上有钱更有权的男人。
在滨城,她是低贱无比无钱更无根基的女人。
可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两个相聚八百万台阶的一男一女。
却天雷勾动了地火一般的,焦灼的纠缠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