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

……

第二天，程谍睡到了很晚才起来，想了想，觉得自己果然受益良多，只不过……这个类型的英语是他工作的时候绝对用不到的。

……

最近这几天程谍的工作似乎更加繁重了起来，基本上每天都很早就先出门去了，所以生活垃圾也都是他来处理的。

这天萧襄早起有件工作要处理，起的比程谍早，但是他动作很轻，加上程谍在他身边睡得很安稳，所以并没有吵到他。

萧襄在厨房里自己弄了点儿吃的，又给程谍做了一份儿放在了餐桌上，然后顺手收拾了厨余垃圾，又去盥洗室打算把生活垃圾一起清理一下打包带走。

就在收拾生活垃圾的时候，萧襄在盥洗室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用过的创可贴。

萧襄放下了手边的活计，洗了洗手，悄悄回到了卧室里。

他看见程谍抱着自己的枕头还在睡。

这是刚才想找我，在梦里把我的枕头当成了替身吗？萧襄忍着笑想到，然后动作很轻地走上前去，亲了亲程谍搭在他枕头上的修长的手指。

“嗯。”

程谍嗯了声，睫毛扇动了几下，醒了。

“别动，临时检查。”

萧襄说，然后按住了他。

程谍非常配合地没有动，依然闭着眼睛，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体温。

他睁开眼睛，发现萧襄正在检查他相对于他来说有些冰冷的手指。

“程哥受伤了？”萧襄看着程谍手上一道已经淡到肉眼不容易分辨的痕迹问到。

“这算什么受伤啊”，程谍失笑到，“就是划了一下，白天因为工作的时候不方便才包起来的，晚上洗澡的时候就摘了。”

“大设计师还要亲自动手吗？”萧襄对着那道淡然的痕迹呵着气，抬起眼帘自下而上地看着他问到。

“没，这次的工作不是设计类的。”程谍说。

“那是什么类型啊，危险吗？”

“不危险，但是保密，过来……”程谍在萧襄追问之前朝他伸出手去。

“晚十分钟出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