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张喜发总是赌博,所以经常输钱,有些钱输了就还不起,于是他就把老婆抵了出去。
张喜发媳妇开始是排斥的,可是后来也想通了,这种又拿钱又享受的事也挺好。
夫妻两就做起了暗度陈仓的买卖,村里有几个老光棍就成了他们家的常客。
包括这个张六子。
不仅如此,她们还拉拢了几个村里留守的小媳妇跟她们一起干,起先有的女人不同意,张喜发两口子就设计把那女人骗来,然后灌醉,制造那女人和张喜发酒后乱性的假相,逼迫她们就范。
“半年前张喜发去我家那次是不是也是你们的计划?”我问。
张喜发媳妇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点了头。
我后背不由的发凉,本来觉得当时景文的鬼疮下的太狠了,现在看来真的是太轻了。
“后来怎么了?张喜发为什么会死?”我冷冷的问。
”后来…”
张喜发媳妇支吾了一会,最后还是说:“后来我们引诱了去年刚嫁过来的一个小媳妇,我找了个借口把她骗到家,又留她吃饭,最后在她水里下了药,那次是张喜发和张六子一起上的,那个小媳妇老公去外面打工了,第二天她醒来,哭的不行,还说要告我们,于是…”
“于是怎么了?”
“于是,张喜发和张六子怕她说出去就把她掐死了,然后乘着天黑,埋在了后山的乱葬岗…后来我们就不安宁了,一直出事情,张喜发又被下了鬼疮,我就和张六子单干,说来也奇怪,张喜发发鬼疮的那几个月我们家很安生,没出什么事,可他的鬼疮好了之后,他就不正常了,神神叨叨的总往后山跑,还说后山有人在赌钱,我也没在意,直到几天前他死了,我虽然伤心,可是张六子说会照顾我,我也就放心了,可是现在张六子也死了…”
我怒火顿起。
拉着景文转身就走。
“小颜妹子,你要救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即丑陋又恶毒,我平生第一次不想救人了。
“不好意思,我没空。”我拉着景文出了门。
村长守在外头,我看着他有些发慌的脸,猜测,他是不是也来过张喜发媳妇她们这个窝点?
村长被我看的发慌问:“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他们杀了人,村长我觉得您还是赶紧报警的好,免得再出什么岔子。”
村长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有了人命官司自然是要报警的。”
我点点头。
和景文出了张喜发家院子,只觉得空气都干净了不少。
“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