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邪王魅后(1 / 2)

无极魔道 逆苍天 2244 字 1个月前

就在这个时候,那邪魅宗的唯一一个男姓弟子,指着丁浩惊呼道:“丁浩?你是无极魔君丁浩?”

这声惊呼声一起,不但是另外两个女子掩口微惊,就连刚刚那失神呆愣的女子也蓦地惊醒。

只见此女异常的好奇的将丁浩仔细的看了一遍,随后才再次咯咯一笑,道:“原来是无极魔宗的同道高人,多余的话不说了,现在小妹就带你们先到我们邪魅宗去,等我们宗主安排一下,然后便与你们一同到那天星宗或者古剑宗。”

点了点头,丁浩呵呵笑道:“那有劳姑娘带路了。”

大感兴趣的望着丁浩,此女笑着说道:“丁大哥太客气,小妹姓单名婉儿,丁大哥叫小妹婉儿就可以了。”

含笑点了点头,丁浩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跟在此女的身后,往那邪魅宗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

半个时辰后,丁浩等人跟在这单婉儿的后面,来到了邪魅宗所在的落雁崖。

这落雁崖倒是真不负这落雁的名称,这个悬崖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大雁,也不知是野生的,还是这邪魅宗人故意圈养的,反正这些大雁似乎根本就不怕生人,见到那单婉儿的身躯后,更是有几只大雁大胆的落在了单婉儿等人的肩膀上。

整个落雁崖高耸入云,灵气充沛,一看样子就是最适合修真者居住的所在,除了随处的可见的大雁之外,一路上行来,各种灵禽野兽也不少见,而且都是不怕生人,悠然自得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并没被丁浩等人的出现而影响到。

因为尊重的缘故,丁浩等人都没御剑飞行,而是疾步行走。直到来到了悬崖的中央,以丁浩的眼光,才发现了布置的各种阵法,心中不由为这邪魅宗的实力有些吃惊。

除了自己到达过的炼狱魔宗之外,丁浩还没发现任何一个三州一岛的门派,能够有这邪魅宗的严密布置,无论是丁浩去过的玄阴宗赤水宗还是玄德宗,都没有这邪魅宗的阵法高明。

不多时,在这单婉儿的带领之下,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悬崖的顶部,只见悬崖的顶部平滑如镜,明显是经过人工的开垦,错落有致的建造了几十座大小不等的红瓦宫殿。

单婉儿等人将丁浩与无极魔宗的众人,带到了一处较大的宫殿之后,便吩咐旁边的三个师妹师弟道:“你们各自回去吧,小美去找我娘说一下无极魔宗高人来访的事情,让她亲自来一趟!”

眼见这单婉儿吩咐,这几人全部点头称是,慢慢退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丁浩才心中一动,不由张口问道:“不知婉儿的母亲,是这邪魅宗的?”

轻笑一声,单婉儿开口说道:“婉儿的娘亲,正是邪魅宗的现任宗主魅后单玉芳,不过我们邪魅宗一向都是有两个宗主,只是我父亲邪王四百年前因修炼大法的缘故,已经消失了很久。”

话到后来,这单婉儿表情有些黯淡,似乎因见不到父亲而心生痛楚。

“哦。”了一声,丁浩表情若有所思,顿了顿,丁浩再次开口问道:“婉儿父亲的名讳可否相告?”

诧异的望了丁浩一眼,单婉儿不解的问道:“丁大哥问这个做什么,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他叫祝璿。”

“祝璿,邪王祝璿,果然是他!”这个时候,那毒魔王亦寒倒是率先惊呼出声。

“这位道友,难道知道本宗夫君在哪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惊呼从门口从来,随着声音的发出,一个漂浮虚空,面带黑纱的女子,轻轻的飞了过来,当真是如同鬼魅一般。

除了那单婉儿之外,无极魔宗这边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因为这女子来的无声无息,即使现在已经进入了殿内,也一点都感觉不到她身上的气息。

“娘,你来拉,这就是无极魔宗的高手。”这个时候,那单婉儿开口对这个鬼魅一般的女子说道。

但这个时候,这魅后单玉芳却并没搭理单婉儿,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眸一瞬不离的望着毒魔王亦寒,显然是要听毒魔王亦寒诉说那邪王祝璿的事情。

优雅一笑,毒魔王亦寒从容开口说道:“不错,但是我们无极魔宗的血魔列山,想必对于这邪王的事情更为清楚,只是列山现在还在闭关而已。”

“请道友将知道的告诉本宗,本宗先行谢过了。”这单玉芳玉唇轻吐,声音清脆伶仃,如幽谷黄鹂的鸣叫一般。

扭头望了丁浩一眼,等见到丁浩含笑点头之后,这毒魔王亦寒就将从那血魔列山处得知的邪王的消息,一一说与单玉芳听,一直说道那蒋浪将灵药凑齐,而离开三洲一岛,返回那北大陆。

听完这一切之后,这媚后单玉芳似乎有些失态,身躯微微有些抖动,过了许久之后,才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

许久之后,这单玉芳开口说道:“首先我先谢谢你们为我夫君所做的一切,没料到我们邪魅宗早已与你们无极魔宗有了渊源了,当初我夫君为了修炼大法,而离开了邪魅宗,那个时候他还名不经传,别说是在西大陆,就在我们邪魅宗内都是没多少人知道他的真正姓名。

我们邪魅宗与别的宗派有些不同,每一代的邪王都是需要魅后亲自挑选,而当初我在尘世当中,选中了夫君,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尘世的教书先生,并不是我们修真界中人,也正是如此,这段婚姻受到了我们邪魅宗长老的百般阻挠。

但即使如此,由于我们两人的坚持,我与他还是成了亲,而他也成了我们邪魅宗有史以来,第一个没任何修为的邪王。婚后没多久,我就坏了身孕,而那个时候,我在宗内的声威有所下降,几个长老的闲言乱语的讥讽,让夫君大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