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困倦得很，声线也失去了平日里的那股冷色，生出几分难得的娇软的味道，江霁一边按照她给的指示调整力道和位置，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挺起来了。

其实江霁也感觉自己这样不好，跟个发情期的狗似的，但陈意叫得真媚，他忍不住。

但他知道陈意已经想睡了，她脸上的倦意让他看着还挺心疼的，也不想再缠着她做爱了。

“江霁，我的内裤你还留着吗？”

但就在他以为陈意已经睡着了准备收手的时候，陈意却又翻了个身在床上躺下，懒洋洋地掀开眼暼着他。

原来她还记得。

江霁突然觉得自己的掌心烫得不得了，那是他在按摩过程中摩擦她的肌肤产生的热度。

“留着。”

“哦。”

陈意撑着床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胸口的睡衣，然后拉起鹅绒被盖在身上，这么短短一个字节却让江霁听出浓浓的调侃味道。

“带来了？”

“……没有。”

他还没有胆子大到敢把那样一条性感妖娆的女人内裤随身带着。

陈意哼笑一声，毫不意外，“用过它吗？”

江霁站在窗边，愣了一下，又听陈意补充道：“用它自慰过吗？”

掌心的热度一下蹿上了头，少年的耳朵根比双颊快一步红了起来，他往后小退了一步，猛地摇了摇头。

“没有。”

陈意慵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指了指房间门的方向下了逐客令：

“晚安。”

她的提示点到为止，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