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了苏心漓,以大姐的人品样貌,必定可以得到诸位皇子的青睐,顶替她的位置,还有定国公府——”
苏志明在说到定国公府的时候,唇边有了一抹极为邪恶的笑意,只要苏心漓被他们牢牢的拽在手心,他们何愁定国公府的人不乖乖就范,到时候,整个定国公府的势力为他们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方姨娘听苏志明这样一分析,想到这其中的种种好处,点了点头,“你和秋波都小心一些,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让苏心漓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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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一个晌午,苏心漓正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一小丫鬟在她屋前探头探脑的,苏心漓看着面熟的很,看了流云一眼,“是院子里负责打杂丫鬟翠儿,上次小姐去雪园搬回夫人的嫁妆时,她因为苏妙雪一撞,她手中的玉瓶掉地上了,吓得要命,当时小姐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呢。”
苏心漓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你让她去我的房间。”
翠儿就比水儿年长一些,个子小小的,苏心漓明显能感觉到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十分紧张的样子,进屋就向苏心漓行礼,说话却结结巴巴的。
“你不用紧张,说吧,有什么事?”
翠儿抬头看了苏心漓一眼,见她含笑看向自己,那样子亲切的很,心跳稍稍恢复了些许的正常,“今儿奴婢和其他几个姐妹正在小姐屋子里打扫卫生的时候,秋波姐姐忽然来了,她嫌我们笨手笨脚的,将我们全部赶了出去。”
想擦洗这样的事情,一等丫鬟都是不需要动手的,为了防止的小丫鬟手脚不干净,同时也是为了房子某些人居心叵测,打扫苏心漓的房间时,一般都有四五个丫鬟同时进行,相互监督,秋波将她们全部都赶出去,必定不怀好意。
苏心漓盯着地上跪着的翠儿,忽然笑了,“若你说的属实,今后,便由你顶替秋波的位置。”
秋波是漓心院的二等丫鬟,是在苏心漓跟前伺候的,月银什么的,更不是她这样一个洒扫打杂的下人能比的,翠儿大喜过望,重重的叩头谢恩,好一会,她又觉得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应该做的,上次她打坏了夫人的嫁妆,小姐都没让她赔偿呢,也没惩罚她呢,这样一想,翠儿又觉得这赏赐自己受之有愧,又抬头看向苏心漓道,“小姐,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这些赏赐,奴婢不敢要。”
翠儿垂着眼睑,想要又不觉得不好意思,那纠结的模样,看的一旁的流云笑出了声,“小姐说出的话,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只要你今后忠心耿耿的,一心为小姐效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就是对小姐最好的报答了。”
翠儿忙说不敢,各种发誓,苏心漓只让她今日的事情谁也不许说,便让她退下了。
“你们两个,将我屋子里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青藤,你去找水儿来。”
“是,小姐。”
流朱流云青藤几个人都是心思细腻的人,一听苏心漓的话,各自去忙苏心漓吩咐的事情了。
流朱和流云两人将苏心漓的房间翻了个遍,最后,流云在苏心漓床底下的小箱子里翻出了几封信。
“小姐,你看。”
流云刚将信件交给苏心漓,水儿就来了,苏心漓接过信件,看向水儿,“水儿,你将屋子里那些大的花瓶,翻过来,仔细瞧瞧,看里面有没有藏什么东西。”
水儿领了命,就去检查那些大的花瓶了。
苏心漓将信件拆开一看,竟是男人写给女人的信寄托相思,暗通曲款的信,苏心漓的思绪不由飘到上辈子,秋禾冤枉她和顾南衣的事情。
信件提笔的是苏大小姐,而落款的则是方哨玄。
苏心漓微抿着的唇角微微上扬,冰冷嘲讽,流朱已经将苏心漓的各个衣柜和翻看了,走到苏心漓身边看向她道,“小姐,少了两样的东西,都是绣着百合图案的肚兜和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