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替你打头阵作内应,你负责带兵夜入白澜国皇宫就行,你等我的烟火信号行事。”说完魏含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难道不收一些定金吗?”高辕疑惑的问道。
“定金已经收了啊!这是你贴身佩戴的玉佩吧?”魏含青晃了晃手中的玉佩。
“是,可我想要知道魏楼主为何会帮我这个外人?”高辕还是问了出心中的疑问。
“因为我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我也相信你的兄弟。”魏含青的话是似而非。
高辕一时之间有些迷惑,这个魏楼主眼里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愫。只是魏含青在他面前一直是男装,他压根就不曾往其他方面想。
此外,他总觉得魏含青在提到白澜国皇宫,语气很冷,甚至透着浓浓的恨意。
难道他跟皇宫中的哪位还有着不解的渊源?
很快,两人谈好合作的具体细节,魏含青带着风远楼的人就去了皇宫。
高辕则带着他的手下,静静的潜伏在白澜国皇宫附近,等夜间皇宫中燃起烟花。
魏含青手持令牌 ,守城的官兵直接放行,甚至对他的出现表现出足够的敬意。
魏含青并未去皇宫,而是直接去找羽林卫侍卫长。
值班的侍卫长从熟睡中惊醒,看到床前站着的人,目光复杂,质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念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上,我们两大家族的关系上,我奉劝你一句,赶紧回去迁移你的族人解救你的家人。兴许晚一刻钟,你的家人就要跟你永别。祭祀大阵的阵中阵已经被人破解,阵眼已毁,对于我们白澜国相当于灭顶之灾。国家将在不久之后全部倒塌……”
侍卫长看着魏含青认真的模样,“小青,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联合外人?那些闯入者是躲在你的风远楼吧?怪不得精卫队的人一直找不到人。你还是放不下仇恨吗?我知道皇上杀了你的家人,你……”
“别跟我提他,他不配做皇上,不配作为白澜国的国主。他若是为了百姓着想,就不会干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也不会建造那样的阵法,让百姓以此作为精神寄托。也不会让祭祀一族独大,给祭祀族赋予至高无上的权利。”
“小青,我不懂。你们家不是前祭祀一族……”
“别给我提之前的事情,我的父辈祖辈们,为了百姓,为了自己的良心劝阻他,他不顾祖父的阻扰我行我素,还为了不走露消息,杀了知情者。这样的人不配成为国主。”
侍卫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小青,你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我本来不知道,也是为了调查凤楚歌之事,翻阅祖父手札才知晓此事。”
“你就不怕步了我祖父跟父亲的后尘吗?看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你还是赶紧回去救你的家人吧。”
魏含青冷冷的说道。
“你……你想要做什么?”
魏含青并未回答侍卫长的话,转身离开,“做我该做的事情。”她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消失在侍卫长的眼前。
侍卫长这才反应过来,他一边叫人吩咐准备迎战,一方面打算派贴身侍卫回家报信。
就在他准备拿出令牌,调兵遣将时,发现腰间系的令牌不见了,也不能说不见, 只不过被小青调换了而已。
看着手中的令牌,他苦笑一声,看来小青是真的想要帮他们家。
“罢了,罢了”。作为侍卫长,皇上的所作所为他还是亲眼见过的,也知道魏含青不会骗他。
他急吼吼的回府,叫醒了家人族人,“父亲,赶紧收拾细软,准备逃命。”
“发生了什么事情?”侍卫长的父亲问道。
“魏含青告诉我……”他大致说了一遍。
侍卫长父亲当即变了脸色“大郎,你打算怎么做?”
“父亲,魏含青给了我这个。”侍卫长把手中东西给了父亲。
侍卫长父亲看到手中的那个东西,眼睛一亮,这东西他化成灰都认识。
不再犹豫,他立刻要求家人立即收拾细软,准备出发。
侍卫长很意外,父亲竟然完全相信小青的话。
“父亲,孩儿一事不明。”
“先去收拾东西,路上我跟你详细说。”侍卫长父亲说完,又派人去他家的禁地探查了一番。
那人回来,一脸凝重,对着他父亲耳语了一番。
侍卫长父亲叹了口气,“走官道,离开皇城。”
他一声令下,马车夫一甩鞭子,马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侍卫长跟父亲看了眼家,眼中除了不舍,还有更多的对未来的迷茫。
与此同时,魏含青来到了精卫队队长的家里,拿出手中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