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他谈恋爱的关系，李蘅觉得或许应该就是这样。

还未确定关系之前，张睿文在他和所有员工面前，唯独只有他工作时的状态。

或许存在不为人知的模样，那一定是李蘅也不会察觉到的。

而现在，张睿文会在他的面前笑，会小小地撒娇，会在看到他时而眼神柔和下来，还会在办公室里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不再是带着一身铠甲在前面披荆斩棘的工作状态，所以，现在的张睿文也会在工作时露出本该只属于他们私底下的一面？

而且还让这么多人都捕捉到？

李蘅承认，现在的张睿文看起来当然性感。

他没想到啊反倒是便宜外面一群员工。

李蘅一直憋到员工下班，张睿文通知他说可以下班离开时，这才来到办公室。

但是他不像以往那般坐在沙发上等待张睿文收拾东西，而是背手关上房门，合上百叶窗，径直走到张睿文的面前。

张睿文正在与文件做最后的斗争，但察觉到李蘅走到自己面前，他奇怪地抬头，还冲着李蘅眨眨眼。

这种小动作，换做以前的“张总”，根本不会表现出来。

李蘅看到这样的张睿文，心中甚是欢喜，却在想，平常他对着章潼或是别的什么员工，会不会也不小心露出这种可爱的表情？

李蘅不再往下想，而是低头吻住张睿文的双唇。

张睿文有些惊讶，不过，他迎合地扬起头，伸手扶住李蘅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等李蘅松开，张睿文笑着去看李蘅。

他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在心里搜寻答案。

张睿文自问了解李蘅，他觉得李蘅不会是个无缘无故就在公司里做出这番举动的人。

至少他以前不会。

而李蘅看到张睿文的表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是没忍住，想这么做……”

张睿文试探地问：“是不是看到群里他们聊的东西了？”

“呃……”李蘅一愣，是这个答案，“但是你在群里？”

“当然，我也是公司的员工啊。”

李蘅诧异，“我没看到……”

张睿文笑着解释，“我有个员工账号，一直潜伏着呢。”

说完，张睿文还特地翻出账号来指给李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