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姓罗的病人出了门,刘一维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到女王陛下的身上,道:“相思病是一种很奇特的病,我们中医说是心病。这病治疗办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话的意思是,你既然心中记挂着一个人,不管你心里是做何想法,要想治好这病,还需靠他。如果你是单相思,那便向他表白,如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你也需跟他锣对锣鼓对鼓,当面说个清楚,做个了结。”
说到这里,刘一维停顿了下来,将目光投向刘翻译。
刘翻译见刘一维将目光投向自己,就知道应该自己翻译了,便把刘一维的话翻译了一遍。
听着刘翻译的话,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总感觉这是天方夜谭。他们倒不是质疑刘一维的治疗办法,西医在心理疾病方面也确实有类似于心病还需心药医的治疗方法,但女王陛下怎么可能会患单相思呢?再说了,女王陛下真要喜欢上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呢?
女王陛下却是听得满心的苦涩,许久才道:“那人我也只见过两面,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这辈子也是不可能再遇上了,还请刘医生想想其他的治疗方法。”
女王陛下这话一说出口,刘一维不禁听傻了眼。
看来这不仅仅只是单相思,而且还是一遇钟情的那种单相思,真是无法想象,那男人该得有多大的魅力啊,让这么一位漂亮的女人才见了两次面,竟然就能把她给折磨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刘一维尚且如此,伯格医生、霍夫侍卫长还有那刘翻译就更是彻底听傻了眼,他们可是很清楚,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女人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女王啊!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男人,才见了她两面,就能把她给害成茶不思饭不想呢?
“你若连那人都见不上面,这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治。”许久,刘一维摇了摇头,爱莫能助道。
“刘医生,无论如何请您也要想想办法,罗贝尔女士已经十多天没进食了,这些天都是靠药物补充能量的,如果再这么下去,我担心……”刚才还骂刘一维庸医的伯格医生见刘一维摇头,急忙神色焦急地求道。
相思病绝不是普通的病,搞不好是要死人的,至少眼前这位女王陛下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迟早是要闹出人命的,偏生这病西医是没有特效药的,顶多也就通过心理医生慢慢引导治疗。可像女王陛下这样身居高位的女强人,性格一般都很强,都很有自己的主见,一旦得了心理疾病治疗起来往往比普通女人要困难许多。所以就算伯格医生之前对于中医有再多的偏见,如今见女王陛下得的是相思病,在束手无策之下,也只能厚着脸皮,放下架子求刘一维想办法医治。
至少刘一维刚才展露出来的诊断水平,确实是伯格医生平生所未见过的,就连西医那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无法跟它相比。
“刘医生,请您一定要好好想一想办法,只要您能治好罗贝尔女士的疾病,治疗费用绝对不是问题,哪怕您想到欧洲开诊所,我们也能想办法帮您把营业执照给办下来。”霍夫侍卫长这时自然也知道事态严重,没跟伯格医生把话说完,已经急忙跟着说道,害得刘翻译连翻译都来不及。
“不是我不肯医治,而是这病我真的没办法啊。”刘一维听完刘翻译的翻译之后,依旧摇着头。
他又不是真的神医,哪能什么病都治。况且这是心病,就比如清官难断家务事一样,就算他是神医,也难治这等疑难杂症啊。
“您不能医治这病,那是否能麻烦您引荐一下您的老师呢?或许他有办法也不一定。”凯瑟琳见刘一维还是摇头,犹豫了下,说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凯瑟琳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非常虚弱了,若不是她有着比普通女人更坚强的性格,恐怕此时已经躺在床上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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