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家目哩会怀疑,那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误会了,那也是情有可原,凭什么要人家下跪道歉。
关封跟两位长老也都是有些不太接受古寒的提议,关封正待要去跟古寒说说的时候,目哩却是突然出声说道:“好,只要确定你跟父亲的死没有关系,我就算是给你下跪道歉又何妨。”
关封忙走过去,拉住目哩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道:“目哩,你疯了吗,你可知道这样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目哩静静的点头,“我有把握。”
“什么?”关封震惊,“目哩,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有把握?那岂非是说……”
“我不知道。”目哩打断了关封的话,“我不确定他是否跟父亲的事情有关,但是,他手里的忘伤蛊必定是跟父亲有关。”
“为什么?”关封急切的问道。
目哩摇摇头,“对不起,族长,这件事我其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但是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古寒手里的忘伤蛊必定是跟父亲有关。”
他说的这样坚定,关封一时倒是有些不解起来,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可就麻烦大了。
目哩却是不去理会关封,只是再度说道:“我愿意按照古寒所要求的,如果检查的结果证实事情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那么,我便给他磕头道歉。”
古寒马上便冷笑着接口说道:“很好,既然你这样说了,如果我不再不同意就显得我矫情了。”
他马上便对古风说道:“族长,如此我便同意你们认真的检查。”
关封跟几个长老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总觉着这两个人也太闹腾了。其实事情本来没有这样严重,他们缺非得要弄的这样严重。
不过,既然他们双方都这样坚持,他们也是毫无办法。
毕竟,他们两个人才是当事人,他们有自己选择,做决定的权利。
当即,关封便与那两位长老一起开始对古寒所带来的蛊虫进行检测。
既然目哩怀疑蛊虫跟老族长的有所牵连,他们的验证方法倒也很简单。
关封对大家说道:“我想,在座的每一个人应该都还记得老族长自己所饲养的蛊虫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喜欢喝酒。如今,我们要在这只蛊虫的面前放一只酒碗,只要这只蛊虫愿意喝酒,那么,我们就可以借此来证明,这只蛊虫与族长是有一定关系的。”
众人一起定头,说的没错,这一点,整个寨子里的人都知道。
当即,关封便将一杯美酒放到了坛子的外面。
借着,他用扇子开始在酒杯的外侧扇风。
风吹着酒香逐渐的往坛子那边蔓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去看,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有什么反应,是觉着蛊虫会爬出来好呢,还是蛊虫不出来比较好。
等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蛊虫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关封跟族长三个人的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看,如此是否就可以断定,蛊虫跟老族长没有关系?
关封回头看着目哩,正待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就开口道:“古寒,你将蛊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