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话,宁朝远面容闪过一抹冷厉,他开口说,“父皇,这是谁写的奏章敢如此大胆?这世上已经无八皇子,哪来的八皇子被人行刺?”
宁相候已经褫夺了宁臣桓的身份,有人再称呼他为八皇子,的确是于理不合,真要追究这人也是能定罪的。
“你看见这话就是这个反应?”宁相候抬头看了一眼宁朝远,他不轻不重的开口,“他可是你亲弟弟。”
见宁相候这个反应,宁朝远心里就极度愤怒,垂着的眸子也怨毒了一瞬,从小到大他父皇就偏向宁臣桓,看今天他这口气,似乎是有意要放宁臣桓回京,这如何能让宁朝远不气?
“儿臣自然是担心八弟的安危,只是写这份奏折之人如此不严谨,父皇已经褫夺了八弟的身份,他还一口一个八皇子,这置父皇之前的圣旨于何地?”
“而且这份奏章写得不清不楚,连八弟在什么地方都没有说清楚,是不是八弟也不清楚,所以儿臣才如此生气。”宁朝远为自己辩解道。
“如果他真要被人行刺了呢?”宁相候的视线落到了宁朝远。
宁朝远不知道宁相候什么意思,他一时没有敢答话,直到宁相候又开口问了一遍,“朕的话你没有听见?”
“回父皇,儿臣听见了,只是儿臣多少有些不信这份奏折,谁会刺杀八弟呢?所以儿臣觉得,不如把写奏折的人叫过来,然后仔细问清楚。”宁朝远小心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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