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决这么阴测测的看着,顾浅羽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然后,她很没骨气的走出了卧室。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顾浅羽越想越气。
这是她的家,凭什么她被赶到了客厅,严决那个混蛋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顾浅羽看着阳台一地的碎玻璃渣,她磨了磨牙,这个王八蛋。
不行,不能任由严决鸠占鹊巢,这是她家。
顾浅羽怒气冲冲的杀回了卧室。
抱着一种‘看谁能恶心住谁’的想法,她毫不客气的躺到了床上。
顾浅羽刚躺好,她就一脚被人踢到了床下。
屁股再次受到冲击,那种销魂的滋味顾浅羽难以言喻,她坐在地上,内心奔过一万个小尼玛说好的床分她一半,把她踢下去是什么意思?
严决打开了床头灯,看见地上的顾浅羽,“哦,是你啊,你刚才压到大黄了,它怕疼。”
严决说的那个小黄就是那个大黄鸭。
看着严决一本正经的说大黄鸭怕疼,顾浅羽的内心:……
“大黄喜欢睡大床,你就睡这块吧,晚上别挤它。”严决把大黄鸭朝他挪了挪,然后给顾浅羽腾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地。
“……”顾浅羽。
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严决有没有病顾浅羽不知道,但是她快被严决逼出神经病了。
最后顾浅羽还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