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众士兵见这么个阳光活泼娇滴滴的美人哭了,那哀怨的神情啊!就差将苏钦给戳破了。
士兵们第一次瞅见苏幕哭,那心疼劲儿啊!
可苏钦知道,自家妹妹是个什么东西,绝对是雷声大雨点小,鬼嚎鬼嚎的没半滴眼泪出来。
“你不是也认识他,你自己去找,”苏钦没好气道。
“这么没脸的事情休想我能去帮你。”
“你是个男人可以不要脸,我不行啊!”苏幕哀怨抽抽搭搭开口。
“你有脸?”苏钦严重还有她身上压根就没这个东西。
这日下午,苏钦是被她磨得没办法了,满身寒气换了身衣服拎着人离开了部队。
临走前,还给人去了通电话,那侧陆琛听闻是要找帮忙的,以为是大事,说了句见面聊。
却不想,苏钦来时,将苏幕那惨不忍睹的报告拿出来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想,校长肯定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陆琛喝了口水,想压压惊。
不管用。
在来了口。
直至苏钦道;“她让你帮忙给写篇报告,你行行好,帮个忙,我要被她磨死了。”
苏钦也是无奈啊!他只觉上辈子自己可能是剁了苏幕全家,所以这辈子才投胎道一起做兄妹。
陆琛沉吟了会儿,伸手拉了拉身上的领带,他是知道苏幕不操心的,可、、、、这么不操心、她这研究生到底是不是自己考上的?
“她这研究生,当真是自己考上的?”陆琛还是没忍住,问了嘴。
苏钦扶额叹息;“你已经是第十七个询问这个问题的人了。”
“所以是还是不是?”陆琛再问。
“如假包换,”苏钦说这话,自己都不信。
陆琛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
她这篇报告,初中生的水平都比她高啊!
要么是没操心,要么是真蠢。
“你让她明天到我这里来,”陆琛想了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苏钦奇奇怪怪的望了他一眼;“你还是直接帮她写了吧!到你这儿来,你会想掐死她。”
他好心劝慰。
可、管用吗?
他也不想想陆琛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这几日没见着苏幕,他心里跟抓痒似的难受,难受就罢了,回家还得接受父亲的冷嘲热讽。
绝不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见面的机会。
“没事,”陆琛翻了翻报告,发现,看不下去,实在是看不下去,索性是关上了。
眼不见为净。
苏钦见他如此,无奈道;“你要是为难,就算了。”
“无碍,不为难,”陆琛说道。
苏钦何其高兴,临走时拍着陆琛的肩膀道;“感谢你为我除害,你今儿要是不答应我连家都不敢回。”
次日清晨,苏幕到了陆琛办公室,这是她第一次踏进检察院的大楼。
进来时,只觉这地方太过正气十足。
整栋房子的结构都透着深严。
陆琛秘书许是早就接到命令在门口候着她,她到时,直接被人领着进去了。
她虽好奇这个地方,但毕竟是市长家出来了,与平凡家的女子不同,那端正的行走仪态以及那简单利落的毛衣长裙将她整个人包裹的气质温婉。
秘书敲了敲门,屋子里有男人的声响传来。
苏幕推门进去,陆琛一抬眸,被她如此简单随意的装扮给晃了下眼。
那个时常脏不拉几的小女孩长大穿裙子了。
心脏跳动微微加速,面上却还是端的平稳;“过来坐。”
苏幕迈步过去,秉着求人不易的架势就那么正儿八经的坐在椅子上望着陆琛。
眼巴巴的瞅着他。
陆琛伸手从抽屉抽出她的报告,翻开。
话语温和道;“你这报告、、、、、、、”他停顿了会儿,似是在酝酿话语的轻重;“不太好,得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