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一开始,陆景行便是如此,沈清并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若非旁观者说这些,她并不会深想。
“恩、”她伸手楼上男人健硕的腰肢,埋首其胸前缓缓蹭着,可怜兮兮的紧。陆景行心头软了一寸,侧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话语温温淡淡;“对不起,不能替你受苦。”
沈清闷在他胸膛前蹭了蹭却没作声。
站了些许时候,稍稍有些劳累,扶着男人臂弯坐在沙发上,身后靠着的是那只丑不拉几的大象。
沈清虽嫌它丑,可从未想过扔掉。
甚至偶尔坐着无聊时还会玩弄一番。
书房跟起居室仅隔了一道门,可即便如此,陆先生依旧觉得远了。
坐在书房的人时不时喊上一声,听得沈清应允,继续丢办公,若是未应允,便会起来查看一番。
某日晚间,陆景行出席总统府某部长儿子婚宴,不在家,临走前将苏幕唤上了四楼照顾沈清,却不想正推杯交盏之间徐涵拿着手机快步过来,说是太太电话。
陆景行心头一颤,有些后怕,而快速拿起手机,急切的一声询问落在围在他身侧的那些人耳里;“乖乖、怎么了?”
一时间,围在陆景行身旁相谈甚欢的声响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是静默。
几秒之后,只听男人再度开口道;“乖、我就回来。”
许是那侧事情很急,陆景行并未收了电话,也未同众人道别,直接离去。
有人猜测这个乖乖是谁的乳名,也有人下感叹这个杀伐果断从不心慈手软的男人也有这么温软的一面。
男人跟男人比,除了比身价段位之外还比妻子。
但在陆景行那两声温柔的声响中,围在他身旁的极大多数人都感到自愧不如。
年轻,多金,有钱有颜有权还有一腔柔情。
但在这个圈子里,身家亿万的男人多的是,但身家亿万多金还温情的男人只怕是不多。
一时间,女人们对陆景行的迷恋又多了一层。
谁说天子无情?都是假话。
这夜间,陆景行走后不久,沈清进浴室洗澡,苏幕候在门外,半途中,淋浴的人突感腿抽筋,疼的面色发白,久久不能回神。
陆景行对沈清可谓是严格要求的,不能视手机入无物,活动范围之内要带着一起走。
沈清笑问;“洗澡呢?”
“带着,”男人言简意赅。
“会打湿,”她言语。
“换、不行让陆家入驻互联网行业,专门给你造手机,”陆先生都一本正经严肃且正经的说道这个份上了,沈清在拒绝,显得有些蹬鼻子上脸了。
此时,沈清拿着手机靠在浴室玻璃门上给陆景行打电话时,突然觉得这男人隐隐有几分神算子的本事。
“喊妈妈,乖乖,”男人柔声哄着。
“我没穿衣服,”沈清答,若是穿了衣服便不会跟陆景行打电话了。
“没关系,”男人一手拉开车门一边温声道。
“你快点回来,”若是陆景行看了遍看了,可若是苏幕,沈清没脸。
从宴会场所回到总统府需要四十分钟的时间,男人想了想,若是路上交通不便或许更久,一想到沈清光秃秃的站在浴室里等着他回去便眉头直跳。
不该出来的。
半晌,痛感不再强烈,她缓缓挪着往外去勉强披上浴袍,扶着们边喊苏幕。
苏幕进来见她面色微白扶着门边站着,身子有些微颤,吓得呼吸一顿。
“怎么了?”
“腿抽筋了,”沈清答,话语温温有些无力。
陆景行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此时,沈清已经迷迷糊糊躺上了床,苏幕坐在床头温柔抚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极为轻柔。
陆景行步伐急切大力推门进来,将床上人儿吓得一个惊颤。
迎来的是苏幕一个嗔怪的眼神,陆景行见此,连脚步都轻了些,卧室铺满地毯,除非他使劲跺脚是不会有声响的,可是这日、陆景行的步伐格外小心翼翼。
“睡了?”他问,话语温软。
“睡了、晚上没怎么吃,要是夜间起来饿了要起来吃点东西,”苏幕轻声叮嘱。
“恩、”男人点头应允。
苏幕望了他一眼,开口道;“你去洗澡,洗完澡我在走。”
“好,”陆景行应允完转身就进了卧室。不过三五分钟的功夫便出来了,苏幕走时还叮嘱了几句;“我看清清最近也不时常言语,你在家,多带人出门走动走动,孕妇本就容易胡思乱想,别憋坏了。”
“好,”他也感觉到了。
孕后期的清清更加沉默寡言了些,除非是他主动开口,否侧她能整日不言语。
就拿上午时分来说,阿幽给他倒了杯水,往常肯定是会跟他说一两句话的。
可这日、她只是将杯子搁在桌面上然后转身去了起居室,没有半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