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回想心疼一只老虎吃了亏呢?
怎会呢?
从与陆景行决裂开始,沈清并未打算要放过这中间某一个人,陆家也好,严家也罢。
我不舒服,怎能让你们好过?
天方夜谭,真当我沈清吃白饭长大的?
闻此言,覃喧呆愣了两秒,而后将视线落在章宜身上,见其朝自己使眼色,才出去办事儿。
当东西送到沈清手上时,后者嘴角笑意快速蔓延开来,泛着狠毒与嗜血。
陆琛不是想靠严家上位吗?
没关系,我送你一程。
近一周来,首都的绯闻从严安之与陆景行变成了严安之成了小三插足别人家庭,人家陆景行与自家爱人关系格外好,偏生严安之还占着绯闻不洗白,鬼知道她居心何在。
这偌大的首都,有人巴结严家自然也有人瞧不起严家,煽风点火的事情传的神乎其胡的
想必许燕也是按捺不住了,才登门入室找沈清,只怕是原想着聊几句杀杀威风,不想沈清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开口满嘴污秽话语奔袭而来,全然不给她半分薄面。
怎能不气?
许燕仗着严正奎在首都的职位谋了多少好处?
但凡是出门,首都上层圈子哪个不得恭恭敬敬的喊她一声严太太?
可沈清呢?不给其面子就罢,她等了足足两个小时难道就是为了给一个江城来的小丫头片子侮辱的?
沈清伸手敲了敲桌面;“将今天许燕进来路过的所有监控都毁了它。”
“好,”覃喧答。
“还有、”沈清欲要说什么,而后想了想,似是觉得没什么好言语的,于是挥了挥手,
让其出去。
手刃贱人的事情,她亲自来。
下午时分,陆景行来时沈清正收拾东西欲要离开。
二人正好撞上。
一眼,陆景行便瞧见自家爱人面颊上的红肿,伸手拉住沈清臂弯冷声问道;“脸怎么回事?”
沈清闻言,伸手甩开陆景行钳着自己臂弯的手。
欲要走,却被站在身后章宜悠悠然的嗓音断了步子。
“小三他妈登门入室打人,陆少,这首都只怕是没我们的立足之地了吧!”
章宜气呼呼的眸子瞪着陆景行,还想说,却被徐涵伸手拉近了办公室,还嫌不够乱的,
还敢火上浇油?
这不是不想有好日子过了吗?
“你干什么?”章宜甩开徐涵的手没好气问道。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唯恐天下不乱呢?”徐涵开口。
“敢做还怕人说啊?”章宜怼。
“行行行、随你好吧!”徐涵知晓自己说不赢这些整日跟人耍嘴皮子的商人,伸手带上门,靠在门边阻了章宜的去路。
不去火上浇油就行。
这方,章宜的话语落在陆景行耳里,男人面色白了白,看着沈清久久未言语,后者轻飘飘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带着不屑。
“最无用便是太子爷,你瞧瞧,当你老婆被人打得时候,你还在权衡利弊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才能顾全两方,陆景行,我当初莫不是瞎了眼,怎会爱上你这么对婚姻对家庭没有担当的男人?”
刺骨的话语落在一方狭小的空间内,男人的心头都在滴血。
放在身侧的手缓缓缩紧,满面隐忍带着纠结。
严家,不能轻易动,长线放了数月,倘若提前收网,搞不好会前功尽弃。
可此时、许燕将手伸向沈清,他不能忍。
如同沈清所言,老婆被人打了,他还在权衡利弊该如何解决此次事情才能获利最大。
“给不了我想要的,又不放我一条生路,陆景行、你可真行。”电梯门开,沈清先走一步,跨大步而走的背影带着狠厉与坚决。
而男人,站在电梯门口见此,硬邦邦的面色挂着寒霜,异常难看。
这日晚,沈清归总统府,陆景行去了军区基地。
当陆景行与俞思齐商量如何让许燕付出代价时,沈清已经在总统府开启了一轮报复,而这轮报复,连带着陆家一起囊括了进去。
你想要的,我偏不成全你。
次日、首都风雨强势席卷而来。严正奎司令的爱人登门入室打人的片段在网上散播开来,一上午的功夫,举国沸腾,沈
清的面颊被打了马赛克,但她那几句瞧不起人的话语,算什么东西的话语悉数听得额一清二楚,还附带了字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