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听到后看着红鸾吓得眼珠子都变了颜色:“不关我的事儿,是魏公公的主意,我们也只是帮腔罢了;姑娘您饶命啊,真得不关我的事儿。”
陈公公怒道:“闭嘴”他气得真想把张公公的嘴巴撕烂,陈公公如此说话岂不就是承认知道魏公公的所为?那红鸾能自魏公公手中脱身,倒底有没有出事只有天知道了,这种时候承认知道魏公公的所为就是找死之举啊。
红鸾回身就给了陈公公一个耳光:“你很好,很聪明,只是你不知道聪明人会死得很快吗?”她拍了拍陈公公的脸:“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李司工李大人可能会来哦。”
陈公公的脸色倒没什么,倒是张公公的脸色大变:“该死”他现在却不是在骂红鸾。
红鸾回头看向刚刚还仿佛吓得要死的张公公:“你骂哪个该死?”
张公公转过头去:“骂我自己。”他倒是猛得有了骨气,看得红鸾生出兴趣来。
“那个魏公公,好像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红鸾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道:“你想不想告诉我,你倒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你的主子是谁?”
御书房里的人好像并不是一个主子的,这也是得秦公公和那个韩侍卫的到来,才让红鸾看出端倪来的:韩侍卫分明就是为吴宫人而来,而秦公公却是为张公公而来,明显陈公公和他们两人极为不同。
三个人很有点各为其主的意思,其中最有趣的人还是张公公,他表面上看好像和秦公公、也就是四殿下有极深的关系,可是一句“该死”却表明他其实和李司工是真正的自家人:那李司工背后又是谁?
红鸾看一眼御书房的太监们:“麻烦哪位去请周姐姐过来。”然后吩咐二丫:“去,告诉你柳儿姐姐,御书房自现在开始许进不许出”
夜幕很快降落到皇宫中,此时的太子,不,新皇帝正在和太后说话:孟统领和古安平已经把事情对太后说了,并呈上了魏公公等人的口供——孟统领做事向来很快,不过今天还真是有点太快了。
太后的脸阴沉如水,看完后对新帝道:“如此逆贼罪该万死,不过你父皇大行,此事只能过些日子再说;”她唤了慈安宫的总管进来:“把人看好,如果有个万一就让十二司的总管都提了头来见哀家。”
新帝没有多说一个字,安抚了太后几句后便起身告退,让太后能歇一歇;而他出了慈安宫就道:“红鸾,没有受伤吧?”
古安平静默有眨眼的功夫才道:“没有。”
新帝点头:“先回东宫。”路上他没有再开口,只是仔细把魏公公等人的供状看了又看,脸色一连变了几次,越变脸色越难看。
到了东宫他直接去了太子妃的寝宫,没有想到太子妃宫里乱成一团,人人都在打包收拾东西,这让他的脸色更加难堪;踢倒两个宫人后,终于让所有人都停下手来。
太子妃走过来脸色也极为不好:“你什么时候赐了那宫奴块玉佩?”
“什么玉佩?”新帝的怒色在眼中一闪而没,看向太子妃时神色已经平静如水,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正要同你说明天……”
太子妃却打断了新帝的话:“明天你是不是要给那宫奴个名份?此事我绝不会答应真真是岂有此理,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她醋意大发。
可是发得却极不是时候,此时老皇帝尸骨未寒,而眼前她的丈夫也不再是太子而是皇帝。
新帝坐下:“你父兄来过了吧?他们手中兵马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他不想提红鸾的事情,可是太子妃却不让他如意。
新帝最后淡淡解释了两句起身离开,而洋洋得意的太子妃却不知道新帝走时在心中说了一句:最好,此事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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