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
沉母惊喜交加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沉择渊,慌忙走上前。
“渊儿……你,你身子可还好?”
沉择渊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未曾行礼。
“孩子,你可是在怪母亲?”
沉梵望着多年来未曾相见几次的亲生骨肉眼中疏离的目光,心酸懊悔不已。
“渊儿,为娘也是为你着想,你如今年已二十,再不出嫁……”
沉母看着沉择渊,终究没有说下去,忽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
“你身上的毒……?”
沉择渊这才低首:“拜母亲所赐,孩儿夜间毒发难耐,只得闯入女皇寝宫。”
后面的自是不便也不必详说。说他一个男子奸淫女皇,那女皇便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而他更是犯下滔天大罪;说他勾引女皇,那又是不守男道行为放荡;女皇仁心如此为一个不相识的江湖男子解淫毒?这更是荒谬。
“?!”
听到女皇二字,沉母早已顷刻间跌倒在地。
不用沉择渊说,她也猜得出一二。沉择渊的大名在江湖早已是人尽皆知,武功无人可及。他与女皇发生关系,必然是蛮力强迫。毕竟沉母清楚得很,自家儿子样貌丑陋,毫无柔美男子家之气,性格更是孤傲刚直,女子就是醉到眼花也不可能被沉择渊这样的男子勾引。
好不容易有万俟穗愿意娶他,还答应沉母立他为侧夫,这下好,儿子身已不清白,还竟是奸淫了女皇!
“渊儿,你此刻速回玄武门,今后再不要踏入燕国!”
沉择渊躬身行礼,不紧不慢道。
“孩儿请母亲为孩儿向女皇陛下提亲。”
“什么?!”
沉母万万没想到沉择渊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