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伤到了她的身子,吴涅已经是半个月没有拉着她行房事了,晚上抱着她睡觉时臀部总能感受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抵着自己,抵得她睡不着。最后他牵引着自己的手,给他套弄纾解一番,才稍稍停歇下去。
漆黑幽静的夜里,他难耐的粗喘声格外清晰。
一片竹叶被风吹下,在空中打了个转,飘然落在石桌上。身后伸出一只手,将竹叶捡走。
“诶,相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刚刚,夫人想我了没?”
看到苏碧丝小巧玲珑的耳垂泛红“不说话就是想咯。”
他凑近她偷了一个香吻,略走远了几步,捏着竹叶冲苏碧丝挥手“送夫人一个曲子”
吴涅捏着竹叶,用指腹竹叶上沾附的灰尘轻轻拍掉,将竹叶横于嘴唇上,中指稍微岔开,贴住叶片背面,曲调响起,宛如低吟,缥缈深邃,似山顶忽然掠过的雄鹰,渐渐音调拔高,转为高亢,如荒林间淙淙悬流。
绵软的团团白云在天际自在舒卷,斑驳的碎光洒落在竹林吹奏的黑衫人身上,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清屏山终年人迹罕至,他修行时偶感无聊,便会用叶子吹曲子。山中风吹树叶的婆娑,花落花开坠地的轻震,飞禽走兽的叫声,被他融进了这首曲调里。
他伸指,刮了下苏碧丝粉光若腻的琼鼻,笑道“夫人记下了吗?”
“相公等等我”苏碧丝小跑回房中,从匣子里拿出玉笛,照着记忆吹给吴涅,一曲吹毕,竟是分毫不差。
他的小妻子其实冰雪聪明,有些时候又傻的可爱。
夜晚打算就寝时,苏碧丝怵惕地缩到了床角,鬓云乱洒,酥胸半掩,秀眸中又开始蓄泪。
她把枕头砸向吴涅的脑袋“我不要这个东西。”
吴涅接住枕头,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个质地晶莹的玉势,玉势上被他涂满了药膏,湿漉漉地,在烛光下闪耀着细光。
这便是他白天出门办的事情。找到了专门制作角帽儿的一间铺子,用软玉做材料,打造了这个玉势。玉势不似普通玉石冰凉坚硬,而是温润如脂,触手升温。
他不愿看师傅雕成别的形状,学了雕刻技法,照着自己下身的模样,刻了一上午,刻得栩栩如生,龟头处镶嵌了一颗圆圆的缅铃,只有尺寸要比自己下身细一圈,拿它来扩张温养苏碧丝的下身,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