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绿走近一步,惊呼,“哇,好大颗钻石。”
“能不能先看看我?”李玩见她所有注意力全被那石头夺去,完全没理会自己。
对方这才往后退开一步,从上到下扫他一眼,好像才发现他单膝跪地,“你这是要干嘛?”
语气极其平静,全然没有第一眼看到钻石时的激动。
他会这样认为吧,钟绿承接着他的热切眼神。与坏人较量简单,更坏即可,与真心相见,她稍显笨拙。
没有鲜花香氛,没有装饰布景,面前唯有的是他的信物与他。
今时今日将此认作信物会不会被笑古板?她对物件价值是真的无所谓,情意不是资产投资,不需要关注它保值或跌价,本身已是矜贵。
印象中有好长一段话,钟绿没有完全记住,结尾一句不是marry me,这件事她早就做了。
“在我身上,你所担心的一概没有。”
他实在会说蛊惑话语,每每令她不可抑制地动心。
吃早餐时想着延续一下浓情蜜意,钟绿过去坐在他腿上,李玩现出一脸内伤的表情。
果然两人之间的温馨不会超过一分钟,钟绿对他翻一个白眼,打他右肩一掌,站起来又即刻被他捞回按住坐下。
“我开玩笑的。”李玩把桌上牛奶拿给她,“快点吃吧,我等下还要回公司。”
“啊?”钟绿转头,“不做吗?”
李玩装作听不懂和她对视,钟绿用眼睛直白告诉他,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天天算日期的人别扮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