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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玩看她,也顺着回了句,“你是钟绿?”

钟绿嘴角笑笑,“是我。”

李玩第一眼只觉得她白,脸、露出的颈部、手臂,全都跟那白墙壁似的。

他随口说起,“听说你在国外长大?”

钟绿和他并排走着,只是笑笑,并没说话。

这个可能是她来历“流传”最广的版本。

李玩当她默认,他看着墙上又一幅画,“你是艺术生吗?”

“当兴趣做而已,我学数学的。”钟绿也停下,跟他一同看那画,“你好像也是理科生?”

其实答案不言而喻。

“是,物理。”

李玩没想到,走出校园这么多年,工作私下都和人谈了那么多年的项目、女人与钱,今天与一个刚见面的人竟还能聊起学科知识。

其实他对钟绿的印象不错,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就连模样也是一切都刚刚好。

特别像那种家境殷实、一心奉献给艺术的乖乖女。

如果他不知道云雾资本是她一手创立的话。

怪不得,原来不是从小培养的艺术家。

她学数学,学金融,看起来还对物理很感兴趣,只是当年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