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望摇晃了我几次,也没有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最后看了看时间,迫于无奈,急匆匆的赶下来楼。
而我,用枕头将整个脑袋给抱住,酣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打了打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双眼通红的眨巴眨巴眼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伸了一个懒腰,我站了起来,又打了一个哈欠,套上衣服,迷迷糊糊的走下了楼。
一楼没人,估计全都去训练去了。
眯着眼,我朦胧的来到厨房,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
于是将冰箱打开后,发现有几根黄瓜。
也不讲究,拿起黄瓜就啃了起来,别说还真甜。
很快,三根黄瓜被我吃完了,打了一个饱嗝踏实了许多。
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困意阵阵袭来。
反正已经迟到了,不对,这算逃训练。总之不管了,先去睡一觉,至于惩罚与碳头,等我睡醒了再说。
于是回到房间,将电扇打开后,躺在床上又熟睡起来。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都已经黑了下来。
算起来,我足足睡了一天,整个人都是绵的无精打采。但是,总归睡上了一个好觉,睡饱了。
记得这还是我以前上高一、高二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待遇。
至于高三,有胡尔马林,想睡觉基本上没有是不可能,就连想法都没有。
伸了一个懒腰,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我没去训练,而且还是缺席一整天,碳头肯定肺都要气炸了。等下,说不准要怎么惩罚我呢。
想起上次,我和永望迟到了十秒钟,都惩罚我们六十个俯卧撑五十个下蹲,现在缺席训练,还不把我的皮给剥掉?
想到这里,我冷汗涔涔,头皮发麻。
“我擦,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碳头凶恶的一面?完蛋了,这次肯定会被碳头暴打一段,随即将我送进医院。以他这个倔脾气,肯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龟儿究竟在干什么?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气急败坏的我,坐在凳子上,有些心慌的抽着烟。
打听情况是没指望了,现在就只能默默的等待他们回来,看看碳头究竟会怎样处罚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上八点永望他们还没有回来。
平时这个时候早就训练完了,怎么今天还没有回来?
又给永望打了几个电话,还是一样没人接听。
于是我给小虎也打了几个电话,结果一样,没人接听。这可把我给急坏了,现在究竟是怎样啊?
‘咕咕.....’
这时肚子提出抗议响了起来,叹了口气:“人是铁饭是钢,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还是要将肚子给填饱,管他什么处罚,就算让我离开也认了,现在先把饭吃了再说。”
于是我来到厨房里,打了两个鸡蛋,下了一碗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会儿,面吃完了,肚子都快撑爆了。
我靠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饱嗝,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俗话说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支烟的功夫过去后,我就听见了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是永望的。
接着我听见小虎、嘉欣、美美等所有人的声音,我知道他们训练回来了。我的处罚也将会出现。
渐渐的,我开始心慌起来,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制裁。
看碳头是体罚我还是驱除。
如果两者选一的话,我宁愿选择体罚。
尽管会很累,甚至会丢掉半条命,但是我还是要选择体罚。
因为不想被驱除,尽管这次竞选我没多少希望,但是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失败。
深吸一口气,忍住心慌的表情看着永望他们走进了屋子。
当他们看见我的第一眼时,笑呵呵的对我说:“咦,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随即,众人说说笑笑地上了楼,回到各自的屋子。
我拉住永望,低声问到:“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永望打了一个饱嗝说:“吃饭啊。”
“吃饭?”
“嗯。”永望点了点头,憨厚的回了我一句。
“那碳头决定怎么处罚我?”我有些心虚的问到永望,额头上竟浮现出许多细汗。
永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处罚你?处罚你干什么?”
我恨不得将永望一巴掌拍死,他明明知道今天我没去训练,碳头肯定会暴跳如雷,自然会处罚我。这龟儿子竟然给我装蒜,纯心是要气我。
于是我不爽地对着他说:“你不说了,大不了劳资走人就是了。”
随即我转过身子,生着闷气,但余光看着永望。
这小子呆萌的看着我,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恍然大悟的对着我说:“哦,你是说你今天没去训练的事情。”
“哼,我还以为你小子要继续给我装下去了。”
我见永望不在给我装蒜了,心脏提在了嗓子眼里,手心里全是汗水,等待着他说出碳头对我的惩罚。
永望对着我说:“今天压根就没有训练。”
“什么?没训练?”我不敢相信的问到永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没有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