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穆浩辉有些忍不住想要像之前那样。

这张漂亮的让人怎么样都无法忘记的脸，似乎不管怎么看着，都不会生出半分的厌恶感来，这三年来，有多少次，他都在不停地回忆着这张脸，甚至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是他能永远的拥有，那该多好啊！

只是这一切都只能是奢望，他永远不会成为自己的。

这个认识一冒出来，那有些不受控制的理智终于又跟着回来了。

穆浩辉停住了自己已经抬起的手，视线再次转到童笙脸上的时候，原本深沉的眸光突然闪过一抹忧伤。

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资格再去触碰这张已然不是自己所能拥有的脸了，举起的头带着黯然与绝望又跟着垂了下去。

一直得不到穆浩辉的回答，童笙有些奇怪，他将视线转回来，看他低着头，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样真是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直接走掉，但是又觉得好像不是很好。

犹豫了下，他没话找话问了句，“这几年，你过的好吗？”童笙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不该问这个问题，不管穆浩辉过的好不好，感受受虐的都是他自己。

人家过的好吧，感觉自己在对方的心里也不过如此，可是不好吧，又觉得很是不甘心，都过的不幸福了，那他当年的成全岂不是就成了笑话。

而听到他这话的穆浩辉，先是愣了下，然后眸光中满是迷茫之色，许久之后他勾着唇来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还，凑合吧！”

童笙皱了下没，那微微上扬的眼角朝着穆浩辉那边偷偷瞥了一眼，心里倒是在琢磨着这凑合两个字的意思，这倒是是好还是坏？

还没有等他想出什么来的，穆浩辉也问了他，“你这三年去哪里了，我——好多人都因为你不见了，而担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