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道:“他真的会拿元丹来提亲?”
柳老爷阴冷道:“他敢不拿元丹来提亲,我就叫他拓跋府鸡犬不宁。”
柳涟倾似仙女般笑了:“爹,娘,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拓跋凛那种傻小子,他被微儿耍的团团转,他逃不出微儿的五指山的,他只会乖乖的拿元丹来提亲。”
柳涟微肿成猪头的脸,阴沉着:“裴水那个贱人,今天她在茶楼,让我颜面扫地,还把我打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我要十倍百倍的还给她。”
柳涟倾冷笑道:“那还不简单?等拿到了元丹,再制造一场,你被裴水迫害的场景,让拓跋凛看到,到时候逼拓跋凛杀了裴水。”
柳老爷赞成道:“不错,到时候让你姐姐帮你,即使拓跋凛心慈手软,你姐姐也会帮你杀了她。”
拓跋凛回到府中。
伺候颖儿的丫鬟,就跑来问拓跋凛:“大公子,颖儿小姐跑出去找你了,你可看到颖儿小姐了?”
拓跋凛微怔,摆手:“她跟裴水去了太子府,过段时间回来,你先退下吧!”
丫鬟退下。
府中少了颖儿娇小的声音,清脆稚嫩的声音,仿佛少了什么?
拓跋凛来到父亲,拓跋炕的院子。
拓跋炕坐在木制的轮椅,身后一个年轻的妇人,推着他的轮椅,在小院中散步,夕阳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渡了一层暖光。
拓跋凛看着拓跋炕俊挺,却苍了鬓角的容颜,他的父亲是一个武将,当年威风八面,却因为守护元丹,遭到歹人陷害,失去了双腿。
“凛儿,你怎么来了?”妇人是拓跋颖的母亲,叫余氏。
拓跋炕听到余氏的话,他转过头,看到拓跋凛站在小院门口,失神的看着他们。
“凛儿,进来说话。”拓跋炕道。
拓跋凛走进小院,余氏把拓跋炕的轮椅推到小院中的石桌旁,又回到屋中,沏了茶水,放在拓跋炕和拓跋凛的面前。
“炕郎,你可冷?我回屋把火炉拎出来……”
“别忙了,我不冷。”
拓跋炕的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他喜欢待在小院内,不管春夏秋冬,他都喜欢,失去双腿后,这里是他唯一能活动的地方。
“凛儿,你有什么话想说?”知子莫若父,拓跋炕见拓跋凛来了小院,始终不开口,就知道此事他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拓跋凛抬起俊脸,愧疚道:“父亲,柳家让我拿元丹提亲。”
拓跋炕听到元丹,他面色沉了下去。
余氏惊道:“什么?元丹提亲?柳家也太贪心了,送了一个女儿过来,就想要换我们的元丹?”
余氏的话很难听,就好像柳家卖女儿一样。
拓跋凛蹙了蹙眉。
余氏可不管他,又继续说道:“凛儿,你别忘了,元丹是你父亲用生命守护的宝物,为了元丹,你父亲的双腿都……”
余氏话说到一半,及时打住了,她看到拓跋炕微微颤抖的肩膀。
余氏责怪的看了拓跋凛一眼:“看你把你爹气的,此事别再提了,我看柳家就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