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滕说:“你房间风水不太好, 阳气太弱。”
岑鸢疑惑:“你还会看风水?”
商滕点头,面不改色道:“你一个人住压不住,必须得我陪着你。”
然后岑鸢就笑了, 笑他的幼稚。
从前他总让她难过, 她也总让他难过, 他们两个好像就是互相克对方的。
可偏偏就是这么不相容的二人, 反而走到了最后。
不算容易, 甚至有点意外。
所以岑鸢不想再让他难过了。
即使知道他是在耍无赖, 她还是点头听他的:“那就压一压吧。”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好说话, 商滕迟疑的抬眸:“你同意了?”
岑鸢非常善解人意的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现在还可以反悔。”
商滕怎么可能反悔,他想这一天都快想出癔症来了。
收拾好房间后,他们又去了趟超市,岑鸢想买点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
那天晚上洗完澡, 岑鸢躺坐在床上看书。
看到五分之一的时候,商滕洗好进来,他头发已经吹干了,清清爽爽的。
上身没穿,就穿了条灰色的抽绳运动裤。
岑鸢听到声音抬眸,房间里灯光明亮,她自然把该看的都看到了。
商滕常年健身,身材不错,肌肉线条明晰,壁垒分明的,再配上他那张禁欲十足的脸,莫名有种撩人的诱惑力。
岑鸢起身走到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给他:“怎么不穿件衣服再出来,不会冷吗?”
商滕是想穿的,但忘了拿,之前的那件去超市的时候,被后面排队抽烟的人弄上烟味了,他有洁癖,不想再穿,只能光着出来。
他接过衣服,套头穿好,衣摆往下扯,劲腰拉扯出的线条性感。
岑鸢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什么,脸颊微烫,移开视线。
商滕坐过去,问她看的什么书。
岑鸢往旁边挪了挪:“上一个住户留下来的,随便看看。”
商滕点头。
安静了好一会,他往岑鸢身旁靠近了点:“你身上喷了香水吗,怎么这么香。”
岑鸢抿着唇,撑着床面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我刚洗过澡,喷什么香水。”
商滕似乎不信:“难道我们用的不是同一瓶沐浴露,我怎么觉得你的比我好闻。”
岑鸢抬眸看他,他也垂眸看他。
四目相对,他深邃的眼此时暗红一片,岑鸢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来感觉是什么样,想要的时候又是什么样。
就像他了解她一样。
商滕抱着她,只是问:“可以吗?”
声音哑的像是钝刀锯木。
他身上挺烫的,抱她也抱的紧,岑鸢知道他忍的难受,脸上仍有绯色,但也没推开他。
“可是家里没那个。”
商滕空出一只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盒子出来:“我在超市买的。”
岑鸢刚想问他是什么买的,突然想起了,他们离开超市后,他说忘了东西又回去了一趟,原来是去买这个了。
榕镇是小地方,买个安全套都有人用异样的眼神打量。
商滕无所谓,反正他也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岑鸢的衣服是他脱的,他怕弄疼她,所以做足了前戏。
每一次动作前,都会询问她痛不痛,痛的话就说出来。
岑鸢不痛,她也说不出话。
到了后面,她甚至都不确定商滕是怕弄疼她,还是故意这么一句又一句的反复。
“鸢鸢,疼不疼?”
“这样呢?”
“我可以再往里面一点吗?”
他处处询问她,又温柔又贴心,岑鸢开不了口,将脸埋进枕头里,干脆也不要听他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