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提醒:“那个,会冻住。”冻住你晓得伐,梆硬。
“不会。”韩先生嘴角一勾,“会很刺激。”
面对这种变异又变态的斯文败类,白曦果断爬下来拉车门:“走了走了回家睡觉。”
韩卓从身后拖住他,把人轻轻松松压在了椅背上。
“我不想摸!”白曦嗷嗷抗议。
“那想不想舔?”韩先生在他耳边问,声音又低哑又暧昧。
白曦后背发麻,险些半身不遂。
不过幸好就在这时,师老师恰好地打来电话,和韩卓商量了一下关于琳达体内能量源的事。
小白总手忙脚乱提好裤子,一巴掌糊在韩先生的头上,然后就逃命一般地飞窜下车。
“明天?没问题。”韩卓笑着看他的背影,“下午两点吧,今晚是琳达的回归狂欢夜,她应该又会喝得烂醉,很晚才会起床。”
“我没有教过她喝酒。”师向广摇头。
“但是你也没有阻止她喝酒。”韩卓说,“恕我直言,按照你的教育方式,琳达能变成现在这样招人喜欢的性格,全靠她自己努力。”
师向广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白曦一路冲进家门,把沙发上的刘春春吓了一大跳,他坐起来问:“出事了?”
“……没出事。”白曦纯洁地回答,“我就想跑一跑。”
“韩哥在你后面吗?”刘春春帮他倒了杯热茶,“喏。”
“谢谢。”白曦搂着他的肩膀,正色道,“儿子,我发现你今晚有点香。”
刘春春沉默了一下:“我就借了一下外套穿。”
“你出门时穿的是什么?我看看……羽绒服?”白曦啧啧,“而隔壁那位王先生一直只穿风衣,寒风刺骨啊,你居然还忍心借人家的衣服穿?”
“……”刘春春说,“不是我要借的。”
“这就对了,怎么能跟爸爸说谎呢!”白曦拍拍沙发,严肃道,“来,把今晚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汇报一遍。”
“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刘春春哭笑不得,“我们一起去了那家葡萄餐厅,结果琳达没有来。”
“然后?”白曦刨根问底。
“然后我们就各自吃完饭,回来了。”刘春春回答。
“这么纯洁?”白曦狐疑。
“那不然呢?”刘春春把杯子塞进他手里,“喝水。”
自从解锁新姿势后,就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白总反思了一下,是不是只有自己这么下流,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更下流的人刚刚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