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陆家的时候,刚好没有出租车,她便往前走了一段。
求救根本不可能!
猴子男人没有料到君雨馨的力气那么大,一个不慎,让君雨馨挣脱了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挠了一爪,立即现出了几道抓痕。
猴子男人怒了:“臭婊子,不想死就安分点!别让老子在这里办了你!”再次粗鲁地将君雨馨钳住,野蛮地将她往车里塞。
‘嘭--’头顶撞上了车门顶,疼得君雨馨龇牙,手腕被男人捏得死紧,仿佛马上就快被拧断了一般。
瘦猴男人跟着坐上车,死死钳住君雨馨的胳膊不放,大饼脸男人从另一边也上了车抓住了君雨馨的另一只胳膊,前面的司机一踩油门,轿车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左右两边都被人钳制着,君雨馨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要抓我去哪里?”君雨馨冷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
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现在根本就无法脱身。与其挣扎受苦,还不如 ,静观其变。
“闭嘴!到了你就知道了!”猴子男人脾气太坏,冲着君雨馨恶狠狠地吼。眼睛瞄见君雨馨白嫩的脖子,咽了一口唾沫。
“凶什么凶?不说拉倒!”君雨馨也不甘示弱,冲着男人吼了回去。
大饼脸男人睨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这小妞辣的,确实够味!”猥琐的目光,晃过君雨馨饱满的胸脯,再瞄向另一边的男人,“猴子,温柔一点,别把小妞吓坏了。”
再眯眯着小眼儿看向君雨馨,眼里淫秽的光芒毫无遮拦,引得君雨馨一阵儿反胃。
左右两边,两个男人把她向中间夹得死紧,她俨然成了夹心饼干里面的奶油。
“两位先生,逮着我你们不累吗?你们看我现在能逃跑吗?”君雨馨挑眉她左右晃了一眼,她只想让这两个猥琐的男人离她远点。把她箍得死紧,胳膊快被拧断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两个男人身上的气味熏得她快要眩晕。
大饼脸和猴子对望一眼,似乎在思考君雨馨话里的真实性,片刻将她放开,但猥琐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她。
四道目光赤果果地剜过来,晃过去,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就是被剥光了摆在他们面前,任他们亵渎。
想要呼救,又怕惹恼这两匹饿极了的野狼,思来想去,貌似,现在能求救的只有司空烈了。
可是她要怎样通知他?
心里暗忖着,她的手悄悄伸进包里触到了电话。
“你干什么?”猴子男人有所怀疑,眼里凶光一闪,一把将君雨馨的手腕抓住。
大饼脸男人眸光一暗,骂了一句:“臭婊子,还想耍花招?”一只大手抬起来,毫不客气地在君雨馨娇嫩的脸蛋甩了一巴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罩住了君雨馨的眼睛。
“流氓!”君雨馨怒骂,脸蛋上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她掉下泪来。
“老子一会儿流氓给你看!”大饼脸说。两人又死死钳住君雨馨,不再说话。
黑暗中,车子一直不断前行,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终于‘吱’得一声停了下来。
君雨馨被两个男人拽下车,她竖着耳朵聆听,周围没有喧闹的车辆,显然一处很僻静的地方。
拽了君雨馨仍进屋子,将她的手反剪绑在身后,再揭了她眼睛上的黑布,两个男人‘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除了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什么也没有。
看见床边有个小窗,君雨馨赶紧奔过去,窗外很远的地方也看不见一幢房子。往下看,这个位置大概在七八楼。
跳下去也成肉饼。
身上什么也没有,手包也被两个流氓夺去了,看来今天她是插翅难飞了!
司空烈,那个万能的男人,他知道她现在被人掳走了吗?
不会!
说到底,他是人,不是神!
君雨馨有些绝望地跌坐在床上。
夜幕降临,远处万家灯火,而这楼的周围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心里的恐惧胜过饥饿。
这个时候,应该是司空家的饭点了,司空烈应该回来了,他会因为她不在家里,暴跳如雷还是不屑一顾呢?
君雨馨,你简直太可笑了!这个时候还在猜测男人的情绪!你真是白痴!
静夜里突然响起了不太大的一声“吱--”
虽然楼层有点高,君雨馨还是耳尖地听出了刹车声,有人来了! 君雨馨浑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她握紧拳头,黑暗中,弱小的身板绷得僵直,一双眼睛一刻也不敢眨,死死地盯着门的方向。
哪怕她胆子再大,此刻也是惧怕的!敛住气,她迫使自己冷静。
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心里突然一喜,抓她的是个女人!女人总强过那般流氓!
而事实上,君雨馨还是太过善良,单纯,她低估了人性的丑恶。古语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宁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恰好她今天招惹的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大抵是她还不知道掳她来的是谁,因此她才会有这种乐观的想法。
啪--
有人从外面按亮了灯。
灯光晃的君雨馨一阵儿眼花,她使劲儿眨眨眼,推开门的瞬间,她便看到了莫彩依那张脸。
而之前掳她过来的两个男人,则站在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