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遇到这个男人,受伤的总是她。
她看向镜子,嘴角的咬痕那么清晰,解开衣服,瞥见了白嫩的背部右边一大片淤青红紫。
再看腿上,被碎玻璃割裂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了,那口子居然有一寸多长。
沿着腿留下的血迹也干了。
扣扣--
外面响起敲门声,立即传来阿梅的声音:“少奶奶,你醒了吗?”
“嗯。”顾不得疼痛,君雨馨迅速起身,走进了浴室。
昨晚,她连澡也没写,就那样睡了。
她必须把自己清洗干净,她能隐隐闻到,自己的身上还有那个男人的气味。
当她从浴室出来,阿梅和另一个佣人已经在等着她了。
看了眼阿梅手里拿着的药,君雨馨有些嗤笑,这是要给她上药吗?她受不起!
“少奶奶,擦药吧!”阿梅拧开了瓶盖,拿出了棉签,要去抹她膝盖下的伤口。
“拿走!我不需要!”君雨馨挪开脚,嘴角抽动太快,牵动了司空烈咬破的伤口,她痛得忍不住捂嘴。
“少奶奶,不消毒,会感染的。”阿梅祈求地看着她,看着她的嘴角,眼里盛满同情。
“少奶奶,可别为难我们呀,少爷怪罪下来,我们吃罪不起!”另一个年纪与阿梅相仿的女佣跟着帮腔。
君雨馨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还是留给你们少爷好好给他的那张嘴消消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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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22章 这个妞很正点(首推求收藏)
“好心当成驴肝肺!都给我拿走!”不知什么时候张婶竟站在门外。
张婶一吼,两个小丫头被她威严的声音吓得一颤,赶紧退出了门外。
那种气势,哪里是个管家?她就是这里的主母!
如果她能预料到,后来的某天,她会使劲儿扇自己的嘴巴子,她此刻一定不那么放肆!
君雨馨冷笑,真是狗仗人势!
她抓了自己的小包,匆匆往楼下走。
张婶一路下楼,离君雨馨一小段距离,一路小声骂咧,故意让君雨馨听见。
“我们少爷就是一时心软,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那尾巴翘得,真像个少奶奶!我们少爷,多得是女人喜欢,哼!”
君雨馨无所谓地嗤笑,拉开了铁门。
“喂!站住!”铁门的响声惊醒了张婶,她脸色一变,惊慌地喊着,一路跑着追了上来,挡在君雨馨的前面。
呼哧呼哧……
张婶喘着粗气,可怜她老骨头一把,这个害人精,差点又害她受牵连。
“少……奶奶,少爷吩咐,从今天起……你不能离开家里半步,免得出去丢了司空家的脸。”
哈!君雨馨像看怪物,秀气的眉拧了起来,又要将她关起来?休想!
继续拉门,张婶抓住了她的手。
“放开!”君雨馨冷喝。声音里带着命令,眼里染上了寒意。
张婶心里一紧,这女人这气势,还真有,有点唬人!
不过,她怕谁?少爷肯定是给她撑腰的。
“你回去!”张婶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震动,表面镇定严厉,见君雨馨要剥她的手,想来她这把老骨头也斗不过她,朝着屋里喊,“阿梅,小琴,快来拉住少奶奶!”
君雨馨哪里肯给她机会搬救兵,用力三两下剥开她的手,甩门而去。
“少奶奶,少奶奶……”张婶追出去,只看见的士扬起的尾气。
“少奶奶呢?”两个丫头这才喘着气赶到。
“死丫头!少奶奶跑了,你们就等着少爷回来拔了你们的皮!”
张婶恼怒地进屋子,可吓坏了两个小丫头,眼泪汪汪地对望。冤哪,明明放走少奶奶的是她自己。
可是,她们人微言轻,这家里从来都只有张婶说话的份,她的严苛正是主子们所喜欢。
换句话说,张婶是司空家的红人,她说你对了,你就对了,她说你错了,你铁定是错了!
进了屋子,张婶赶紧给司空烈拨了私人电话。
把君雨馨的言行举止,绘声绘色地给主子描述了一遍,当然,把君雨馨离家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又是晚上9点,君雨馨照旧来到‘蓝月’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