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就银发男人目光灼灼望着他,楚禾不自在地问道:“怎么了?”
见被抓包,银发男人挠着脑袋干笑,“你的水……看起来很好喝!”
楚禾默然放下杯子,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阿禾,我叫李奎,你叫我奎奎就好!”银发男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手干脆利落地顺走楚禾用过的水杯。
神他妈奎奎!楚禾目光直接穿过他,看向那个始终安静的男子。
那男人和他一样是少见的华夏面孔。他穿着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休闲裤,身材瘦削,近乎完美的面容冷俊而苍白。
老乡!楚禾眼睛一亮,主动向男子伸出右手,“你好,我是楚禾。”
男人侧转过头,思考了一会儿,摘下了白手套握住他的手,也说出自己的名字。
“陆白。”
冰凉。这是楚禾的第一感觉,他不自觉脱口道:“你该带毛绒手套,而不是这种医用手套。”
“他这人有洁癖。”杵在两人中间的李奎不甘寂寞道。
“天生体寒。”陆白淡淡道。
陆白的手还攥着楚禾,直到对方的手带上一点湿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