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你吧。”钟教授知道。一旦拿出了尨牙。彭教授一定不会首先感觉到冷。而是会先感觉到跟自己一样刚见到尨牙的惊喜和惊讶。
唐振东把尨牙递给钟教授。钟教授呛啷一声拔出尨牙。瞬间整个屋里温度由夏天边成了冬天。温度直降近二十度。
这还是唐振东跟尨牙心意相通。他虽然沒接触尨牙。但是却能用精神控制尨牙的煞气。缓慢外泄。
“什么嘛。这老掉牙的中央空调早就该换了。突然冒出这么多冷气。冷。”
彭教授在尨牙拔出的一刹那。打了数个冷战。抱紧肩膀。嘴里骂了声娘。接着他就反应起來。这冷跟冬天的冷根本不是一码事。这次的冷是从骨子里透出來的冷。从里向外的冷。但是冬天则是从外向里冷。根本就不一样。
彭教授也是智商高绝的人。他马上反应到这冷來自钟教授手中的那把刀。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钟教授手中那把造型古朴的短刀了。他惊讶的问。“这是苗刀。”
“呵呵。是。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苗刀。这是尨牙。”
“尨牙。战神蚩尤的佩刀。老钟。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切。谁跟你开玩笑。”
钟教授推开了彭教授。把尨牙放在桌上。拿起他那五百万像素的手机。“咔嚓。咔嚓”从各个角度给尨牙拍了四五十张相。这其中也包括尨牙的刀鞘。还有尨牙刀身那两个古篆铭文。
彭教授在钟教授拍摄尨牙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忍着寒冷。仔细观看。结果越看。越忘记这寒冷。他心中对这把刀的好奇胜过了周围一切环境的改变。
一直到钟教授拍完。然后把尨牙插入刀鞘。这周围彻骨的寒冷瞬间消失。彭教授才想起來问话。“我说老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样的宝贝却不告诉我。”
“我要是不想告诉你。我就直接不在你面前展示了。”
“不行。老钟。你这宝贝一定要给我看看。”彭教授耍起了无赖。
“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只是拍拍照片。马上就要还给这个同学。”钟教授不动声色的点出这东西是人家这位同学的。你想看别问我。问他。
彭教授转向唐振东。“这位同学。这刀是你的。”
唐振东摇摇头。“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我把玩几天。”他不能说这是自己的。因为刚刚跟钟教授他不是这么说的。
“这真是上古三大邪刃之一的尨牙。”
“恩。”
“能不能借我看看。”刚刚钟教授拍完照后。把刀还给了唐振东。故以彭教授现在要跟唐振东借。
“彭教授是考古学的权威。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他断不准的东西。”钟教授在旁边说道。
“行啊。”唐振东把尨牙又递给了彭教授。其实他心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才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尨牙。我需要的又不是尨牙的名。而是这把能储存煞气的刀。
彭教授在仔细看了一遍尨牙的外观后。他又忍受了一次彻骨的寒冷。拔出了尨牙。出鞘后的尨牙有股阴寒彻骨的冷意。而且还有股嗜血的欲望,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那两个古篆“尨牙”。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才长叹一声。“老钟。你的感觉呢。”
“你别问我感觉。你是考古学专家。我只是个教历史的老师。”
“你少來了。考古学界少了你。那都不完整。我问你对这刀的感觉。”彭教授对钟教授极为推崇。两人是好友。说话也沒有顾忌。
“我个人认为这把刀是真的。”钟教授在老友这么说后。他也沒绕弯子。
“可是尨牙最早在蚩尤用过后就下落不明了。这都三四千年的历史了。一次也沒出现过。这次突然出现。我感觉必须要找到刀的主人。问清楚这刀的诞生地。才能准备判断尨牙的这一生。才能真正做到传承有序。”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有一点。尨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比越王剑更古老的宝贝。就算你找到这刀的主人。恐怕人家也不能跟你说。”
“事在人为。如果真能确定了这刀的确是蚩尤所佩刀。而且还具有这寒气的刀。这将是中国乃至世界考古界的一个奇迹。”
其实彭教授想说的是这把刀的时代太久了。而且这刀有这么深重的寒气。这代表了中国古代制刀的一个绝对的巅峰。甚至现在仍旧无法超越的巅峰。
“这位同学。你能引见我们去见见这把刀的主人吗。”
“恐怕不行。这刀的主人性格很怪。他从來不见外客。而且这几天我就要回去了。沒时间配合两位教授的研究。”
“那你不是京大的学生。”
“我只是过來看朋友。机会偶然才有幸听到钟教授的课。”
听到唐振东这么说。彭教授叹了一口气。钟教授也感觉有些可惜。不过他可以先查资料。根据自己拍的这几十张照片先研究。然后如果有需要再去上门求见这位刀的所有者。反正人家能把这么贵重的刀。给这么一个年轻人把玩。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到时候可以通过那位女同学。再找到这位小唐同学。
“好的。谢谢这位同学了。你回去跟大家宣布一声下课吧。这节课的内容。下次再讲。”钟教授今天的心情太过激动。如果非要讲课。恐怕他的大脑会被这个传说中的尨牙完全占据。会一片空白。
而京大的学术氛围很好。教授讲课完全是出乎内心。耽误几节课都无所谓。反正都是教授出題考试。
唐振东离开后。彭教授首先跟钟教授要了他刚刚拍摄的照片。拷贝了一份。等回去后仔细研究。
。……
“帅哥。你刚刚在课堂上太酷了。我已经被你给镇晕了。”袁珍一脸小星星的看着唐振东。
“去。去。你是见了帅哥就晕。”叶娴在旁边揭了袁珍老底。
“你啊。叶娴。我又不跟你抢帅哥。看把你给急的。”袁珍调笑叶娴后。转过头來。对唐振东说。“帅哥。你家叶娴太不像话了。这简直就是吃独食。她不跟我们分享帅哥也就罢了。反正以后回到宿舍我们有的是办法治她。不过你现在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你想不想听。”
叶娴怕唐振东生气。又沒法捂住袁珍的嘴。她一脸可怜的看着唐振东。唐振东沒经历过这种无心机的校园生活。他欣然问。“什么办法。”
“那就是请我们寝室所有人搓一顿。怎么样。同意吗。”
唐振东想了想。摇摇头。“不行。我不同意。怎么能请你们寝室的人搓一顿呢。怎么也要请你们寝室加上她们家属一起搓一顿吧。”
本來听到唐振东的话。叶娴忍不住的有些失望。不过又听到唐振东后面那句。她又忍不住高兴起來。叶娴的高兴是心里的。而袁珍的高兴则是溢于言表。她不顾形象的“欧耶”了一声。“太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她们。”
“那好。一小时后在小吃街头上见。”唐振东向袁珍摆摆手。
“你來过这里。怎么知道这里有小吃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