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朝着门口叫了一句,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立刻走了进来。
“东西都拿好了吗?”
“是,三七粉和活血化瘀的都多拿了两瓶。”
“嗯,好生送绯姑娘回逢花台。出去时候让凌摩进来见我。”
祥雷拎着装上药的箱子,转头对着陆明绯一笑,“走吧绯姑娘。”
陆明绯跟齐云开摆摆手告辞,齐云开看着她与祥雷走出房门,换了面无表情的凌摩走进来。
“世子殿下。”
齐云开坐下把刚才给陆明绯上药的东西一件件收集起来,淡淡问道:“有收获吗?”
“是,属下查到您与绯姑娘在宫外遇刺前十日内,朝廷内有大小十三名官员曾暗中派人前往杀手组织奈何天,现任大理寺卿的外甥朱华也在其中。”
他拿出一张叠起来的纸低头奉到他面前,“这里是属下整理所有可疑之人的名单,请您过目。”
齐云开拿过来展开一看,上面一个个有的眼熟而有的从未听闻姓名让他心冷眼冷。
“殿下,我们如何应对?”
齐云开寒声一笑,“应对?我倒是想让他们长眠不醒,一劳永逸。可惜啊,这些臭虫,杀也杀不完。”
“属下倒是以为您可以将此事告知绯姑娘,毕竟她也曾受到过威胁。”
“她?”齐云开没有丝毫考虑的摇摇头,“她不行,与这些人纠缠,她得吃多少亏。”
他又看了一眼名单,拿着它悬在炭盆上方,慢慢松开手,任由名单飘落火中,蹭的燃起一簇火苗,然后化为灰烬。
“漠北那边消息如何?”
“与之前一样,王爷日夜求仙问道,王妃不停笼络人心。世子殿下……”
凌摩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一眼他神色,“恕属下多嘴一句,您得为返回漠北做些准备了。”
齐云开凤眼缓缓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无波无澜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凌摩立刻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凌摩,我常常在想一件事。”
齐云开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侧耳听闻呼啸寒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人生不过一台风月戏文场,早晚是锣鼓一声歇,曲终人又散,为着这早晚散场的一场戏殚精竭算尽机关,真是无聊透顶。”
“不过好在。”
他回头看了一眼桌上为陆明绯打开的瓶瓶罐罐,舒眉轻声一笑。
“我总算找到了点乐趣,有她在,未来的日子有趣多了。”
凌摩看自己主子笑了,严肃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是,绯姑娘热烈如阳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世子殿下总是比平时开心些。”
“但是她可不太好养。”
凌摩看着站在刺骨寒风中的他,斟酌着说出一句:“忠靖侯养的起,漠北王只会比他养的更好。而且您与绯姑娘有婚约,带她回漠北,天经地义。”
齐云开会心一笑,“所有影卫里,你是最得我心的一个。但比起这个,我更看中的,是忠心二字。”
凌摩离没有片刻迟疑的跪下在他面前,“凌摩誓死效忠殿下!”
齐云开走到他面前俯下啥时间扶他起来,拍着他肩膀和声道:“放松,我从未怀疑过你。而且我现在也要委托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但凭殿下吩咐!”
“说了放松些,不是什么大事。”
齐云开望了一眼窗外地上的积雪。
“今天化叶亭的事情听说了吧?”
“是,在外面等候时祥雷提了两句,也看见绯姑娘脸上挂彩了。”
“那些贵女,现在估计已经返程回家了。雪天路滑,你带几个人去送送。”
他说“路滑”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读音,凌摩马上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迟疑着问:“所有人吗?”
齐云开答非所问,“控制好,不出人命就行。”
“是……属下明白。”
齐云开扬扬下巴,“快去吧。”
凌摩低头退下两步转身离开关上门,齐云开看了一眼炭盆里消失殆尽的纸张灰烬,又把和陆明绯上药的瓶瓶罐罐全都收到药箱子里,回想起今天化叶亭里她跟人打架的样子,上药时理直气壮拒不悔改的样子,唇角渐渐跃上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
“那最后一个问题。”
陆明绯有点扭捏的问:“我过生辰时,你送的那个蛋,是个什么蛋?”
齐云开忍俊不禁扬唇一笑,抬手把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的更乱了。
“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陆明绯别过头躲开他的手,“到底是个什么蛋?”
他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她,“你把它孵出来不就知道了?不过可以给个提示,里面的东西你一定喜欢。”
听他这么说,陆明绯开始期待起来,“那要怎么敷?”
“暖和地方放着。”
陆明绯不太相信,“就这样?”
“就这样。”
陆明绯想起被自己束之高阁的蛋,不是很放心,站起来抖抖胳膊腿把衣服抖下去,穿上斗篷道:“我还是先回去看看。”
“等下。”
齐云开叫住迫不及待要往回跑的她,一本正经问道:“先说说,化叶亭里那个乐师是怎么回事?”
“噢,他呀,那时候公主要罚他,我觉得他可怜,想帮帮他。”
“仅仅是觉得他可怜?”
陆明绯点点头,眼里尽是无知懵懂,“对啊,怎么了?”
齐云开摆摆手,“没事,但今天的事情还不算完,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也要想好怎么与明纤姐姐交代。”
陆明绯自信的挺起胸脯,“那还真不用,我姐虽然管我管的严,但是从不让人欺负我。打小她就告诉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把她往死里揍,出事了她给我兜着。”
齐云开轻笑一声表示不信,“今年八月夏日时,你与思书偷偷跑到红袖帘招,还在里面打了一架,明纤姐姐还不是罚你跪石板了?”
“我姐那是罚我不该偷去红袖帘招,不是罚我打了朱华那个龟孙子。”
“好了。”
齐云开站起来帮她把窝窝囊囊的斗篷帽子整理好戴在她头上。
“看你一天天打架骂人,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了,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陆明绯听这种话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他要说就说,反正她也不往心里去。
齐云开把她浑身上下捂严
“那最后一个问题。”
陆明绯有点扭捏的问:“我过生辰时,你送的那个蛋,是个什么蛋?”
齐云开忍俊不禁扬唇一笑,抬手把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的更乱了。
“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陆明绯别过头躲开他的手,“到底是个什么蛋?”
他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她,“你把它孵出来不就知道了?不过可以给个提示,里面的东西你一定喜欢。”
听他这么说,陆明绯开始期待起来,“那要怎么敷?”
“暖和地方放着。”
陆明绯不太相信,“就这样?”
“就这样。”
陆明绯想起被自己束之高阁的蛋,不是很放心,站起来抖抖胳膊腿把衣服抖下去,穿上斗篷道:“我还是先回去看看。”
“等下。”
齐云开叫住迫不及待要往回跑的她,一本正经问道:“先说说,化叶亭里那个乐师是怎么回事?”
“噢,他呀,那时候公主要罚他,我觉得他可怜,想帮帮他。”
“仅仅是觉得他可怜?”
陆明绯点点头,眼里尽是无知懵懂,“对啊,怎么了?”
齐云开摆摆手,“没事,但今天的事情还不算完,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也要想好怎么与明纤姐姐交代。”
陆明绯自信的挺起胸脯,“那还真不用,我姐虽然管我管的严,但是从不让人欺负我。打小她就告诉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把她往死里揍,出事了她给我兜着。”
齐云开轻笑一声表示不信,“今年八月夏日时,你与思书偷偷跑到红袖帘招,还在里面打了一架,明纤姐姐还不是罚你跪石板了?”
“我姐那是罚我不该偷去红袖帘招,不是罚我打了朱华那个龟孙子。”
“好了。”
齐云开站起来帮她把窝窝囊囊的斗篷帽子整理好戴在她头上。
“看你一天天打架骂人,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了,姑娘家家的,像什么样子?”
陆明绯听这种话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他要说就说,反正她也不往心里去。
齐云开把她浑身上下捂严
“那最后一个问题。”
陆明绯有点扭捏的问:“我过生辰时,你送的那个蛋,是个什么蛋?”
齐云开忍俊不禁扬唇一笑,抬手把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的更乱了。
“终于忍不住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