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还是陈黑子手下的工头,几个大工是流民中有些手艺的人,其他小工有本地贫民,也有外来流民。
这些工匠帮工,花爷大都认识,毕竟接触了那么久,就连梁白也混了个脸熟。
大家都知道这两位小爷身家不菲,短短半年不到,要修建两套院子。
多少人一辈子都建不了一套院子啊!
图纸是梁白和大工头一起画的,梁白心里装着不少户型图,都是前世见过的别墅样式,不太实用。
大工头陈德旺也算见多识广,河西那边新建的宅院,让他涨了不少知识,现学现卖,用在了梁白的宅院上了。
工期得两个多月,梁白很放心地交给了陈德旺。
毕竟是独门独户,梁白让陈德旺可劲造,反正院墙最后再围。
造大了没事,造小了在边上再补造一间,反正不返工。
预算可以随时加。
不像花爷府的改造,生怕惊动了左右邻居,万一有个什么界限纠纷,还要互相扯皮。
所以需要计算得十分精确。
陈德旺从来没遇到这样的雇主,以为担心他没本事,更是花了十二分的心思,给图纸加了很多原来没有的设计和功能。
像什么院里的水井啊,茅厕的安排啊,院墙角配上一个小花园啊,挖个池塘养养鱼啊。
不一而足,硬是把小院搞成了大杂烩版的园林设计。
梁白没有反对,虽然现在他没什么银子了,但也不差这点钱。
所以的新预算加上去,也不到一百两,真是太便宜了。
……
说到银子,梁白将工程预算单独留出来之后,只剩下20多两银子了。
虽然他一个人消费,这也算不少钱了,但为了之后打造一个自己的炼器室,还是需要多一些银子投入的。
“得想办法赚钱了!”梁白思忖。
总不能即贫血,又贫穷吧!
改天去河西看看,那边都是王侯公卿之后,都是有钱人。
虽然是来逃难的,但是“瘦死的骆驼比蚂蚁大”嘛!
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商机更多。
之前要不是救了李少夫人一命,顺带相当于也救了刚出生的李家三代小少爷一命,哪里有钱潇洒到现在?
……
河西。
“花爷,今天十五,你想吃啥,我请客!”
梁白揣着二十两银子,和花爷在河西街上闲逛。
今天工人放假一天,二位爷也趁正月十五,出来感受下节日的氛围。
这边他们当小乞丐的时候可没少来,赶上有人家婚丧嫁娶,能吃口热饭。
有时候遇到娶亲的队伍,还有几个铜板的喜钱。
“你钱不多了吧!今天我请。你负责酒就行了!”
花爷又馋梁白的酒了。
二人边走边瞧,这河西和他们去年来见过的河西已经不一样了。
新建筑多了很多,成衣铺、妓馆、酒楼、丝绸店、瓷器店,这些店铺好像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一样。
“花爷,前面有家福宝斋。咱们去看看!”
梁白邀请
“福宝斋?干什么的?”
花爷识字不多,他也不知道白爷为啥突然识字变多了……
总之白爷身上的秘密好像越来越多。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梁白拉着花爷进了福宝斋。
……
“二位公子,欢迎光临!一看二位就仪表不凡,眼光独到!若看重哪幅字画,我们差人送到府上。”
福宝斋跑堂的都跟别人不一样,一看就是进过几年学堂的,说话又好听。
“好说好说,这里有哪位大家的真迹?”
“公子果然道行不浅,一眼看出小店里挂的这些不是名家之作。一般装饰堂厅,这些足够了。不过小店还真有几幅真迹,就是……”
跑堂的伙计故意说慢了半拍。
“若是真迹,银子自然不是问题!”
其实梁白哪里懂字画。
不过他的纳虚腰带里有十几幅字画,他其实是想找人看看,到底什么货色。
“公子稍候,我叫一下我们店主。”
伙计转身去了后堂,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长衫戴冠,手持折扇。
梁白心想,这正月里拿个扇子,你是怕热吗?
“在下福清月,福宝斋太平分号的店主,见过两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
福清月异常客气地行了一礼。
“这位是花公子,我叫梁白,老板叫我们小花、小白即可。”
梁白和花爷也回了一礼。
“花公子,梁公子,刚听小二说您二位要见真迹?”
“不错,若能一饱眼福,不虚此行!”
梁白回道,他可没有说一定会买。
“小店确实近期收到一幅真迹!今日与二位有缘,请两位公子移步后堂一观。”
福清月也听出梁白的意思,没说一定会买,但看不到真迹,是不可能买的。
这种公子哥,若有眼光,就一定有实力。
毕竟富家公子的眼光,都是金钱堆出来的,这一点他们福家的生意经中可是重点传授的。
“请看,苏三梅的真迹,《秋居山溟图》。”
“苏三梅?”梁白呆了,这真是碰巧他妈给碰巧开门,碰巧到家了!
花爷终于回来了,只带回了两块磨刀石。
“刀鞘皮没有了?”梁白问道。
“皮货庄老板说,今天没现货了。他新鞣的牛皮明天下午才能出瓫。”
花爷回复道。
“不急,我们先开刃,后天直接拿刀过去,让老板亲自帮我们做刀鞘。”
梁白说完,打了半桶水,摆好磨刀石,在花叶亭中坐定。
以他手上的力道,掌握好节奏之后,很快就将刀刃磨出白色来了。
不过开刃要均匀,处处皆锋利,还需要慢慢打磨。
这可是个细致活,一把毕风刀,就磨了一个时辰。
吃了晚饭,又开始给映莲刀开刃,花爷忍不住过来帮忙。
两个也不怎么专业的人,靠细心和想象,硬是又磨了两个时辰,才算给映莲刀也开好了刃。
……
“花爷,刀鞘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拿着现货去皮货庄,老板尺寸会量得更加精准。专业的事还是给专业的人做好了!”
梁白实在是累坏了,这活太耗费精力了!
比爬山几个来回还要累。
花爷收了刀,还是禁不住激动的对梁白抱了一拳。
感谢的话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花爷,你过几天就去长乐县了?”
梁白想起花爷和秦飞的约定。
“是的,本想过了十五就去,不过现在你的房子还没开始建,我还要帮你多盯一段时间。”
花爷觉得梁白的破庙改造计划,他需要负责到底。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该去就去,建房的事我自己也可以盯着。我只是想问,你去了长乐县,这花爷府不就没人住了吗?”
梁白心想,花爷要是走了,他一个人住两套房子,就没必要那么急建房子了。
“花爷府,你先住着,不过我估计我很快就会回来。”
花爷淡然一笑。
“为什么?”
“秦爷说了,太平镇这几个月外来户太多了,人口都快三万人了,是两年前的四倍有余了。未来估计还会更多人到这里来。县里有意在这里设个衙门,派遣一名镇长前来管理。秦爷说我对太平镇熟,要是这事成了,他和我一起来镇上,继续当个地头蛇捕快。”
花爷滔滔不绝,似乎在心里已经想了很久。
“那不错,这太平镇人口越来越聚集,如果把小河道再好好疏通扩宽一下,真有可能繁荣起来。”
梁白深知交通的重要性,尤其是水运。
听闻河西那边,已经有三四家其他几州的王爷后裔也到这里定居了。
二人又交谈几句,就各自休息了。
……
破庙改造计划正式启动,开工之后,花爷和梁白一起到了现场。
花爷终于回来了,只带回了两块磨刀石。
“刀鞘皮没有了?”梁白问道。
“皮货庄老板说,今天没现货了。他新鞣的牛皮明天下午才能出瓫。”
花爷回复道。
“不急,我们先开刃,后天直接拿刀过去,让老板亲自帮我们做刀鞘。”
梁白说完,打了半桶水,摆好磨刀石,在花叶亭中坐定。
以他手上的力道,掌握好节奏之后,很快就将刀刃磨出白色来了。
不过开刃要均匀,处处皆锋利,还需要慢慢打磨。
这可是个细致活,一把毕风刀,就磨了一个时辰。
吃了晚饭,又开始给映莲刀开刃,花爷忍不住过来帮忙。
两个也不怎么专业的人,靠细心和想象,硬是又磨了两个时辰,才算给映莲刀也开好了刃。
……
“花爷,刀鞘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拿着现货去皮货庄,老板尺寸会量得更加精准。专业的事还是给专业的人做好了!”
梁白实在是累坏了,这活太耗费精力了!
比爬山几个来回还要累。
花爷收了刀,还是禁不住激动的对梁白抱了一拳。
感谢的话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花爷,你过几天就去长乐县了?”
梁白想起花爷和秦飞的约定。
“是的,本想过了十五就去,不过现在你的房子还没开始建,我还要帮你多盯一段时间。”
花爷觉得梁白的破庙改造计划,他需要负责到底。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该去就去,建房的事我自己也可以盯着。我只是想问,你去了长乐县,这花爷府不就没人住了吗?”
梁白心想,花爷要是走了,他一个人住两套房子,就没必要那么急建房子了。
“花爷府,你先住着,不过我估计我很快就会回来。”
花爷淡然一笑。
“为什么?”
“秦爷说了,太平镇这几个月外来户太多了,人口都快三万人了,是两年前的四倍有余了。未来估计还会更多人到这里来。县里有意在这里设个衙门,派遣一名镇长前来管理。秦爷说我对太平镇熟,要是这事成了,他和我一起来镇上,继续当个地头蛇捕快。”
花爷滔滔不绝,似乎在心里已经想了很久。
“那不错,这太平镇人口越来越聚集,如果把小河道再好好疏通扩宽一下,真有可能繁荣起来。”
梁白深知交通的重要性,尤其是水运。
听闻河西那边,已经有三四家其他几州的王爷后裔也到这里定居了。
二人又交谈几句,就各自休息了。
……
破庙改造计划正式启动,开工之后,花爷和梁白一起到了现场。
花爷终于回来了,只带回了两块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