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爷勃然大怒,想要找淮南王妃算帐,淮南王妃忍耐他与李侧妃多年,为的也就是一双儿女。 x谁料到,淮南王爷竟想为庶出儿女请封爵位,这是根本就没拿陪伴他几十年,更为他生下一双嫡出儿女的淮南王妃当回事。”
“於是,淮南王妃就放话要与他‘和离’,然后,当天,就干脆利落地搬出了府,带着一双儿女跑到郊区的庄子里住了。”
“真是没想到!”陌生妇人怎舌不已,“我总听人,淮南王爷‘文武双全,俊美儒雅,风度翩翩,性情和善’,是皇室勳贵子弟中难得一见的不倚仗祖辈功勳就仗势欺人,每日里花天酒地过日子的俊杰。如今,听你这么一,才发现竟然还是‘英雄难过美女关’啊!”
“不过,这样看来,这个姑娘就与淮南王府没什么干系了!可,她为何口口声声地攀扯淮南王府?难不成,与淮南王府某个主子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正窃喜淮南王妃“遭了报应”的郑碧曼,闻听此言,只觉得心惊胆颤,生怕下一刻,王婆子也就跟着附和出声。
那么,在这个偏僻的村庄里,等待着她的,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又可怜的局面了!
偏僻?
等等!
据她这三个月来探查到的情况来看,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就那么几户人家。哪怕她每天都躲在屋子里,很少出门走动与人交谈,却也知晓外面的人想要进到这里面来,那难度,可谓是比“登天”还难!
那么,这个陌生的妇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她,有没有可能跟在其身后,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
心思转念间,郑碧曼就越发地聚精会神,倾听起妇人和王婆子之间的闲谈起来。
在这一刻,她竟难得地庆幸,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没有办法与外界沟通联络,她每天都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尽快逃出去,找佟涵梦和傅佩瑶这对表姐妹报仇”,竟难得的静下心来研究起“医女系统”的功能来。
否则,想要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天气里,这样清楚地听到两个妇人的交谈,并不落下任何一句关键字词,还真不如洗洗睡了来得更快!
做梦嘛!
可不就能一遂心愿了?!
……
“这怎么可能!”王婆子想也不想地道,“倘若,她真与淮南王府有仇,那么,就不会打着淮南王府义女的旗号招摇撞骗了!就不怕我们将她的消息报告上去,让淮南王府将她逮捕回去嘛?!”
“也对。”陌生妇人讪笑几声,显然是为自己那脑洞大开到没有一事实依据的猜测而懊恼,“那这姑娘的来历,可就有些不清了。”
“管她呢!”王婆子一脸的不以为然,“不管她是逃奴,还是某个规矩很是严苛家族的庶女,总之,既然来到这儿了,那么,往后,也就该乖乖地留在这儿!”
“我们村子里,有好几个年轻俊俏的伙子都看上她了!我们就等着看哪个伙子能拔得头筹,准备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这,怕是不妥吧?”陌生妇人难得地叹了口气,显然是明白王婆子的话外之意。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庄,那所谓的“一夫一妻”的制度根本就不存在,更多的却是让人诟病的“共妻”!
“我瞧着,这姑娘不像是逃奴,倒像是那些延续前朝制度,很是看重规矩礼仪的一些家族出身的姑娘。”
这样人家的姑娘,只要一次夜不归宿,名声就有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