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风观就这样仗势欺人,还有没有天理……”吕菲萝哭嚎得更大声,两边脸火辣辣的疼。
“大师姐,这样传出去会不会不太好……”张文娟开口说道,只是被苏清沉冰冷的视线瞥视的时候,张文娟的心中一冷,便渐渐消音了,不过身后还有些女道姑在窃窃私语。
“我们清风观收留她们母子,她竟然恩将仇报诬陷于我,简直是蛇蝎心肠。我是清风观的掌门,便代表的我们清风观一门的荣辱,她诬陷于我,便是抹黑清风观,作为清风观的掌门,我岂容这等恶毒之人随意抹黑我们清风观的清誉呢?”苏清沉声音掷地有声,有着一股说不出威严感,让那些窃窃私语的女道姑们,都不敢再议论。
吕菲萝见没人给她出头,甚至整个局势都被苏清沉牵着走,非常不甘心,哭嚎的得更是撕心裂肺,一旁的陆子豪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你说我和陆凝雪苟且,可有证据?听说昨夜你带了道观所有的人来捉奸,我可在现场?”苏清沉质问道。
吕菲萝这才停下哭嚎,带着几分恨意,却又几分害怕,就怕苏清沉再打她。
“你肯定躲起来,但是我亲眼所见你已经破了身子,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你没有资格做清风观的掌门……”吕菲萝恶狠狠的说道。
“你的房间离我房间那么远,怎么就恰好会路过我院子,怕是有心陷害吧?”苏清沉质问道。
“陆凝雪天生好女色,她那般肮脏,你夜夜和她同床共眠,你能干净到哪里去,我早就觉得你们之间眉来眼去,关系非比寻常,所以便想一探究竟,果然看到你和陆凝雪之间有苟且的关系。我绝对不是信口雌黄,你敢不敢把自己的袖子拉开,让大家看一下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如果守宫砂在,你和陆凝雪之间才算清白,如果不在了,就说明你和陆凝雪之间确确实实有奸情!”吕菲萝故意提高音量,让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说道。
陆凝雪闻言脸色微白,昨夜她手指进去了一根,算是破了清沉的身子,如今这种境地,清沉没有了守宫砂,就坐实了污名,这是她万万不想看到的事情。
“我对大师姐一直都是暗暗倾慕,未曾对大师姐有越轨之举,大师姐自然还是完璧之身。”陆凝雪语气有些焦急的说道。
比起陆凝雪的紧张,苏清沉显得十分的淡定。
“如果是清白,怕什么,怕只怕是苏清沉做贼心虚,不敢把袖子拉起来。”吕菲萝得意说道。
“你这番三番四次诬陷于我,简直是用心险恶。如果我不是完璧之身,我不配当清风观的掌门,自愿让出掌门之位,并驱逐出清风观,如果我是完璧之身,你这个三分四次诬陷的毒妇,又该作何处置呢?”苏清沉冷冷的反问道。
“随你处置!”吕菲萝认定苏清沉不是完毕之身,才敢这么说。
陆凝雪摇头,不想苏清沉掀起袖子,更不像苏清沉遭受到任何一点的难堪,此刻,她一颗心都快吊到嗓子眼了,一颗心紧张不已。
“那你看好了。”苏清沉拉开宽大的袖子,那一颗朱红色的守宫砂毅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吕菲萝看着苏清沉手臂上的守宫砂,她明明看到陆凝雪手指已经破了苏清沉,苏清沉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呢?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陆凝雪已经插入手指了……”吕菲萝不可置信的说道,她盯着苏清沉手臂上的守宫砂,好似恨不得这颗守宫砂马上凭空消失。
陆凝雪也直勾勾的看着苏清沉的手臂上的守宫砂,那一颗紧张万分的心,终于安稳的掉落在地,大大松了一口气,她觉得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担心受怕过,就是现在,她还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连张文娟都异常意外,万万没想到,苏清沉竟然还是完璧之身,有种空欢喜一场的感觉。
而且其他就算有所怀疑的女道姑,如今见苏清沉的守宫砂,也不敢再质疑什么。
“我明明看到的,不信,你问张文娟,她当时也在场的……”吕菲萝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还不忘拉上张文娟。
“胡说,我根本没在场,是你来我房间,硬是诬陷大师姐和陆凝雪,才让我召集所有人的,你这个满口谎话的恶毒女人,刚陷害大师姐,现在又要陷害我。”张文娟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摘得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