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心中悲愤:你他妈的就不能好好脱!
当气氛到达某个顶点,萧白也被勾起了兴趣,好歹他心中还惦念着明日要见老熟人的事,但这点微薄的意志力,很快便被攻陷。
唇舌肆虐上胸前的红点,叼住吮吸,双腿已经被架至腰上。
当某个滚烫的孽根一点一点往里送时,萧白“嘶”了一口气,即使做过这么多次,他还是不能适应那硕大,他偏过头,抓紧了手心,额头的碎发已经被汗湿,意识有点涣散,低喘一声,道:“你,你慢点让我缓缓……”
楼启果真停下来了,他刚以为这人良心发现,下一秒便被进了个彻底,楼启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面容,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确定那是难耐的欢愉而不是痛苦后,才开始动作。
他当真按照萧白所说一样,放慢了节奏,萧白却又不满意了,这般缓慢又坚定的动作,那孽根狰狞的形状简直感知的一清二楚,又是一番异样的折磨。
萧白眼含着泪,狠狠咬了楼启一口,羞耻道:“你他妈的……快点!”
说慢点的是他,说快点的也是他。
楼启将他抱起,濡湿了他的唇瓣,又叼住他的耳垂细细啃咬,低低的笑了一声。
声音磁性而诱惑。
“如你所愿。”
二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们成婚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了。
而这耳鬓厮磨缠绵刻骨的一双人,也即将迎来第一次久远的离别。
第二日,天光大好。未央城不愧是著名的白日无尽之城,不过寅时,太阳便已升起,而这个时候,萧白才刚刚从激情中睡下。
楼启吻吻他沉睡的侧脸,为他挡去一室晨光,内心的温暖快要溢出来。
“阿白。”他低低的唤了声,鼻尖同少年微蹭,再次伸出舌头探进少年微启的唇。少年有些疲惫,便是他如何动作,也只是皱着眉却不醒。
良久,少年终于受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男人早已退开。他有些喘不过气,还以为自己做噩梦了,呢喃着问:“什么时候了……”
楼启面(恬)色(不)不(知)改(耻),轻抚着他的背,冷静道:“还早,再睡会。”
萧白却没有回应,低头一看,已经又睡着了。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终于没有再做过分的动作,只不过盯着少年微红的面容,忍不住凑过去啃了一口,内心沉着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忍不住凑过去啃了一口。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萧白是被只鸟叫醒的,他揉揉老腰,刚醒还有些懵然,抱着被子顶着乱毛跟那只呆鸟大眼瞪小眼。
他望了一眼窗户,开着,楼启不在房内,面无表情的瞪着那只鸟:“你竟然能找到我们。”
带着淡淡的一丝鄙视。
呆鸟偏头望了望他,忽的转身拿屁股对着他,翅膀微微张开癫疯了一样抖动,萧白亲眼看着它从屁股拉出一张小纸条。
像拉屎一样。
萧白:“……”他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即使它是一只机关鸟,但也改变不了它拉出来的事实,它一定是在报复!小心眼的家伙!
萧白坚决不去捡那张纸条,不不动,呆鸟也不动,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现场弥漫着一股杀气。直到楼启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一人一鸟对峙的景象。
萧白立马转头望向他,脸上露出淡定的笑容,道:“又来信了。”
楼启将吃食放下,问道:“信上说的什么。”
“还没看。”萧白摇摇头,目光看向床上的呆鸟,和呆鸟面前那张小小的纸条。
楼启不疑有他,便是知道,他也不会在意,拿起那张纸,上面的字迹似乎是在仓促间写的。
计划有变,城东巷子口,勿以真容示人。
二人对视一眼,皆感觉到了凝重。
匆匆用过早饭,那呆鸟已经从窗户飞了出去。萧白换了副普通面貌,好在这家客栈入住的人许多,来来往往,压根记不清哪些人,他们之前的面貌太惹眼,但又有谁知道这两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是他们幻化的,说不定他俩在房里待一天都不出来。
这地方是不能再住了,房也不退,萧白同楼启直接出了门。
城东巷子口是一处民宅聚集地,住的多是当地人,昨日里二人将街头街尾逛了个遍,自然知道这地方。
他们转过小巷,目光在某个屋顶一掠而过,一只小小的麻雀正蹲在上面梳理自己的羽毛,萧白敲了敲门,口中毫无顾忌的喊到:“小弟啊,我跟大哥来给你送点东西来哩!”
楼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面容绷的厉害,他手上还真拿着个包袱,是路过刚买的包子。
门被打开,却没有看见人,只听到一个声音:“大哥来了吗,快快进来……”
这般光明正大,倒真让人看不出什么。
穿过院落,房门从里打开,随即便被关上,萧白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景,石砚青清瘦了不少,宽大的衣袍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见到他还是有些艰难的笑了笑。
床上躺着一个人。
萧白沉了脸色,凝重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俩怎会弄的如此狼狈!”
他口中说着,已经上前去查探石宴唐的状况,八尺的大汉此时脆弱不堪,体内灵力杂乱,胸口包扎着厚厚的纱布。
石砚青苦笑一声,将纱布小心翼翼的解开来,露出里面狰狞而可怖的伤疤。
大片的伤疤,可见当时是多么的凶险,那伤口却不像是任何武器伤的,却像是被腐蚀了一样。
对于看病之事萧白反倒不如楼启精通,便让他来看,楼启沉思一会儿,道:“他这样有多久了?”
石砚青道:“十天。我用了公子给的灵草,伤口已经愈合,他却总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