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闭,萧白懵懵懂懂,楼启血气上涌。
“阿白,”楼启触碰着他的鼻尖,唇角,脸颊,低低的道:“只有你。”
萧白心一动。
“只有萧白一人,能让我如此。”他握住他的手,按在了某个滚烫如铁的地方。
萧白:“……”!!卧槽你把我手放在哪儿!
萧白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去你妈的在哪儿都能发v情!
老子白感动了!
他唰的一下像被蛰了似的收回手,一抬头便看见楼启的目光,无比认真和坚定。
他不是开玩笑的。
萧白心猛的开始快速的跳动,脸上也开始发烫,他一咬牙,仰头啃上去,当真是啃,又凶又狠,像一只暴走的小兽,牙齿碰在一起,淡淡的血腥味从嘴里漫延开。
这男人是他的,谁来抢老子他妈的弄:死谁!
男人的手扣着他的脑袋,非但不拒绝,反而隐隐带着鼓励。
突的他眸色一凛,漆黑的眼睛红光闪过,神识凝成一缕线,剑一样的朝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射去。
虚幻的一声凄厉惨叫。
萧白似乎也察觉到,他刚要退开,下巴被男人捏起,更加饥渴的吮v吸舔v弄起来。
他若不愿说,那便不说罢。
总有一天,他会将这小家伙的秘密完完全全的挖出来。
楼启眸光更深。
他记起来了。
那日仙霖幻境后他昏迷不醒,依稀有少年在他耳边道:
“如果你以后遇上一个名为苏锦绣的女人。”
“你一定要记得,离她离的越远越好。”
……
被高大苍翠的树木所掩盖,任谁也看不清这里的春v色。
奢华至极的马车内,苏锦绣脸一白,长袖下的手都有些颤抖。
温君柏望了她一眼,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苏锦绣扯出一丝微笑,摇摇头,温柔道:“我无事,公子不必担心,大概是坐的时间长了。”
温君柏拉住她的手,轻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用如此奔波劳累,早知如此,我是怎么也不肯让你跟着来的。”
他面上愧疚心疼,当真似乎是爱极了对面的女子。
“公子说的什么胡话,”苏锦绣急急道:“是锦绣自己要跟着来的,公子在哪儿,锦绣定是要去哪儿。”话刚说完,她脸一红,连忙捂住红唇,倒是好像有点害羞起来。
温君柏见她这般惹人怜爱,眸色更是柔和的像是一滩水,他将苏锦绣搂在怀里,咳了一声,真挚道:“锦绣待我如此,我温君柏,此生定不负你。”
苏锦绣顺从的靠在他身上,垂眸浅笑:“我只盼着公子的身体能尽快好起来。”
车气氛一时甜腻的令人不忍打搅,温君柏拾起她的一缕发丝,宠溺的笑着,眸中却冰冷的如堕深渊。
女人呐,真是贪婪……
听闻昆仑掌门大弟子雷劫中陨落,那个天灵根的废柴小弟子跟着殉情,昆仑的地位岌岌可危。
没有楼启的存在,昆仑这一代算是废了。
然而……
他轻笑了声,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这两人为何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烛龙,有趣。
好生有趣!
那猫儿一样的小家伙,也怪不得楼启得藏着他,换他,也得造个金殿把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可惜了……
他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萧白不知道自己又招惹上了一个变态,他正蹲在一旁戳装死的系统,楼启在烤兔子。
对,兔子。
那只兔子终于发散了它最后的余热,死得其所,萧白绝不承认一开始便是抱着拿它当储备粮的心思才带它上路的。
倘若他人辱你,你当如何。
萧白冷笑:“我男人是主角。”
倘若他人要你性命,你当如何。
萧白冷漠脸:“我男人是最终*oss。”
倘若有人抢你男人,你当如何。
萧白:“……卧槽干他个瓜娃子敢抢我男人老子掘你家十八代祖坟!”